尾以为难他为乐的也只是李行止那个老不修而已,他沉声道:“伯父,天驰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老大人?这嫁娶之事一开始分明是说好了的,怎么如今总是从中作梗!”
你爹不守承诺,太不厚道!
李焕不敢说父亲的是非,但多年来对父亲的性格已经了解得透彻,闻言道:“公子不防仔细想想,从前可与家父有过什么嫌隙?”
陈天驰心头一沉,要说嫌隙,那可多了去了,他嗫嚅道:“就算以前有冒犯的地方,李大人也早就和我冰释前嫌了啊……”
李焕呵呵一笑:“父亲的记性一向是极好的……”
我爹很记仇的!
陈三公子只觉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稳:“那……还请伯父指教晚辈该如何行事!”他也顾不得端什么架子了,上前朝着李焕就深深地拜下去,只求未来岳父看在自己如此乖顺恭谨的份上帮他一把。
李焕笑了:“贤婿莫急,家父一生不纳妾,不嗜赌,唯独爱好喝那么一两口小酒。”
陈天驰了然:“多谢岳父提点,小婿铭感于心!”
陈三公子再次敲开李家大门,人未入,先让一坛酒进去了。
“这是从西域传来的葡萄酒。”三公子将坛口打开,扑鼻香味顿时不住往李行止的鼻子里钻,他笑得诚意满满,“酒水色微红,香气扑鼻,千金难买一坛。这价格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酒的味道极好,和咱们这里的有很大不同。”
李行止鼻尖微微一动:“好酒!确实是好酒啊……”
他伸手就想倒一杯出来,谁料伸到一半却落了空,陈天驰把酒坛挪走了。
“素闻老大人对酒深有心得。”他笑得腼腆,“所以新得了这一坛子酒,就想拿来请老大人品鉴一番。如今只瞧老大人的反应,想来这酒不必喝,老大人心里已经有定论了。”
李行止瞪眼。
“我陈家别的不多,唯独钱不少。”三公子笑眯眯道,“这酒虽千金难买,可是因为晚辈迟迟未曾成婚,好容易看中一位姑娘,家里都高兴坏了,直说这酒再难得也不过是拿金玉换来的死物。若婚事成了,宴请当日,宾客前来自然能尝到它。”
陈天驰是志得意满地离开李府的。
仍是李焕送他出门,一直送到了棉花巷口,李焕见他一脸遮也遮不住的笑,回想起方才自家老父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样子,不由失笑:“三公子委实调皮了些。”
他告诉陈天驰父亲喜欢饮酒,原本不过是想借着酒桌上推杯换盏,就让自家小气又记仇的父亲消了气便得了,谁知道这年轻人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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