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少庄主才会请他医治。有他在,姑娘你大可放心!”
林士德站起,走向案几,在竹简挥笔而书。
“先生,我叔叔怎么样?”月桐急问。
林士德抬起头,眼眸震了震:“他是你亲叔叔?”
“不是,他是,我爹爹的兄弟。”
“如果不是他的身子壮,他早就去见阎王了。你放心,有我在,他会活下来。不过他的右腿伤得很重,至少要小心调养一年半载。稍有不慎,他的腿就会废了”
月桐急道:“我一定会好好绣图,请先生一定要把我叔叔的伤治好。”
林士德问:“你是月氏人,怎么能说流利的长安汉语?”
“我母,亲是长安人。”月桐硬吞下个‘后’字“她从小就教我汉语。”
“你叔叔是军中人?”
月桐瞪大双眼,眼珠子转啊转:“他是,他是,他是猎人。他是打猎的,所以,他的身子很壮。”
林士德嘴角微扬:“哦?看他身上的箭伤,追杀你们的匈奴兵不少吧?”
月桐忙不迭点头:“满山都是。叔叔就是为了救我才中箭的。”
“那些匈奴兵追了你们很久吧!”
“匈奴兵追了我们几天几夜。叔叔的马就是这样累,累死了。”月桐有些哽咽。
“没有其他人逃出来?”
月桐摇摇头,双目泛红:“保护我们的叔叔都倒下了,就只剩下哲安叔叔了。”
文叔和林士德会意地对视一眼。林士德道:“别担心,我会治好你叔叔的伤。”
月桐和文叔回到房中,房里已放着一个竹制屏风,上面挂着一幅骏马奔腾画。
文叔道:“昨天请姑娘绣的骏马图只是想见识姑娘的手艺。如今已知姑娘手艺不凡,少庄主想请姑娘绣的就是这一幅‘万骏奔腾’。”
月桐杏目瞪起:“这一幅?这大一幅画,这么多匹马,少说也要绣四个月,你们鸣月庄真是一点也不吃亏的。”
文叔微微一怔:“有劳姑娘了。不过少庄主要两个月完成。”
月桐难以置信地盯着文叔:“两个月?你们要我两个月绣起这么大一幅画?你们是欺负人吗?”
文叔有些面躁,向月桐深深一揖:“老奴自知是为难姑娘,实是万不得已。请姑娘竭力相助。”
月桐重重地吐了口气,怒视着文叔:“鸣月庄原来是个坑人窝。你们一定要治好我叔叔的伤。若不然,我一定把鸣月庄给砸了。”
稚言稚语的威胁,文叔不知该怒,该气,或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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