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早被匈奴抢掠一空,我去到时整个王庭已是颓门败瓦。这支玉笔是在公主房地上找到的。这笔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做成,幸得只是小小一支,又掉在地上,才没被拿走。”
萧逸之接过玉笔,乳白色的玉笔光泽透亮。笔的顶端精细地雕刻着一朵绽放的梧桐花,笔身上隐隐刻上一轮弯月。笔的棕毛干净无染,可见这支笔还没用过。
萧逸之把玉笔递还马三爷:“今晚,请三爷在晚宴结束后把这笔当是见面礼送给前来晚膳的女子。她应该会问你月氏的事,除了月氏王与王后被杀一事绝不能提,其它事情大可知无不言。”
送走马二爷马三爷后,萧念之感慨地道:“两年前,爹任命你为少庄主时,各郡地的主事人暗地里有不少非议。两年后,你把鸣月庄的收益翻了一倍,更把马家最有风骨的四位爷治得服服帖帖。爹对我明言,你所做之事已远超他所想。”
萧逸之淡然道:“我是庶子,又是幼子,爹既然排除众议,把鸣月庄少庄主之位传给我,我自会尽全力不负他所期望。”
萧念之轻叹道:“大哥身为嫡长子,做砸了多少事,闯下多少祸,四年前爹才不得不卸下他所有的实权。那时起,你就成了大娘大哥的眼中针,处处对你出言羞辱,暗地使诈搞垮爹交待你的事。爹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要看你如何应对大娘大哥。你总能不负爹所望。三弟只念逍遥,离家一走就是两年。除了你,又有谁能担得起少庄主的重任?”
“二哥的才能绝不逊于我。鸣月庄在长安的生意都是二哥在周旋。”
萧念之淡笑道:“我这身子在你背后做做师爷是可以的,却绝担不起整个庄子的重任。我知道你一直很不容易。爹对你是寄望越高,要求也越严。三娘走后,你的每一日都被压得紧紧的。我一直希望有个灵巧的女子可以走入你的心,至少让你可以有平缓放松的时候。”
萧逸之眸光中闪动出柔情。
“不要让月桐回长安了,让她留下来陪你吧!”
萧逸之默默细想:“不行,接下的三年我很多事情要做,也没什么时间可以留在庄中,更不可能把她带上。她回长安我反而可以安心专心地做事。三年后,事情办妥,自然会回长安迎娶她。”
萧念之失笑道:“三年?月桐如今也快十三岁,虽然年纪还小,她那模样,加上太傅外孙的身份,回到长安就必会是整个长安城王孙贵候的目标。她根本没明白你的心意,会等你三年?普通的公子就罢了,若太子皇子看中她,可就是连太傅也留她不住。”
萧逸之悠悠道:“我自会有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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