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搂她的肩膀。
“蝶君真的会……”月桐声有凄凄。
“她心存歹念,此时自食恶果,与人无尤。”
“可是,如果你没骗她,她也不会这么做。”
萧逸之把月桐转向面对自己,深深地凝视她:“月儿,就算是错,也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月桐鼻子发酸:“我,想去看看她。”
去到蝶君的帐篷外,大夫正匆匆而出,满额冷汗。
月桐忙叫住他:“大夫,蝶君公主如何?”
大夫无奈地摇头,惶然道:“只能听天由命了。”
月桐急问:“真的没有法子吗?要不,去抓条毒蛇,以毒攻毒。我以前被蛇咬过,后来就是喝下了毒蛇的血,才活过来的。”
“这大夜晚的沙漠,上哪去找毒蛇?”大夫直摇头。
月桐看向萧逸之,急道:“逸哥哥,那你快派人去抓毒蛇。”
萧逸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好,我派人去抓。”
大夫看着月桐,慨叹:“原来公主之前曾中过毒,难怪这次的毒对公主没有丝毫影响。真是大难之后必有后褔啊!”
月桐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眸倏地亮起:“大夫,镖毒既然对我没影响,那我的血是不是可以解毒?”
大夫愣住了。他呆怔了片刻,怯怯然道:“这个,在下真不知。”
月桐急道:“既然没别的法子,就用我的血试一试。”话音未落,人已冲入蝶君的帐中。
蝶君躺在榻上,脸色惨白。侍女正喂她喝药。
蝶君看见月桐,无力道:“你,是想,来,看,我怎么,死吗?”
月桐冲到榻旁,抢过侍女手中的碗,从腰间拿出匕首,不由萧逸之阻止地割开了手腕。
“月儿。”叫唤声和血滴入碗的哒哒的声音同时响起。
“喝下!”月桐把碗放到蝶君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