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秋狩之后我来告诉他吧。”
她有注意到裴文箫刚刚看到万象山画秩的脸色深沉,且急召马副将,想必是秋狩不好攻进, 她隐约能猜到几分前路的凶险,虽未知全貌,但她不想他因为孩子而分心。
温府医的手一顿, 像百感交集间被泼了盆冷水, 但这是小两口的情.趣, 他作为医者, 自是不能干涉太多,点头说道:“好罢,但现在尚且一月不足,脉象还不稳,我给夫人开些安神保胎的药方,夫人得日日坚持服用,可不能再喝一半倒一半了。”
姜如倾被识破,俏皮地吐了吐舌,笑道:“什么事都瞒不住温伯,现在有了孩子,我自是会谨听医嘱。不过温伯,您之前诊断我受孕不易,且我也没好好服药,这怎么就怀上了?”
温伯已理好药箱,笑言道:“心宽似海,百福皆来。夫人心神安定,自是经脉通畅……”
姜如倾想到近来的一段时间,确实是她过得最舒坦的日子,住着心仪的小院,守着相爱的人,满目所见皆是鸟语花香。
心宽似海,百福皆来。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戴上玉镯,摩挲着上刻的祝福纂书,这也是她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
芳沁打水进来,看到温府医提着医箱站在一侧,诧异道:“这是还没开始看?”
姜如倾笑道:“温伯去吧,我说的切莫忘了。”
温府医颔首退下了。
芳沁放下水,嘟哝道:“府医今日诊得倒是快。”
回头就见自家主子站在窗前,月光扑洒,她整个人都拢在柔和的月色中,瞳眸清亮,眼波顾盼间,似潋滟着光晕浮在全身,说不出的霞姿风韵。
她看得有些呆了,她自小就知道自家的公主极美,堪称得上是人间绝色,但今日似与平日都不同,媚色少了几分,反倒平添了几丝温情。
姜如倾回身,见芳沁正盯着她看,浅浅一笑,招了招手,柔声道:“沁儿,你过来,今夜的月色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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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烛火通明。
案桌上展开着万象山的画秩,马副将紧锁眉头:“大人,我有一事不解。”
他点着画卷:“为何魏王要将所有的弓箭手都设在林场的西北方向?”
裴文箫握杯呷了口茶,淡声道:“你别看西北向枝叶繁茂,但那里的地势最为凶险,兵马上不去,再往后走有个大陡壁,一旦被追击,就退无可退,跌入岩壁之下。他这脑子倒是都用在了杀我的身上。”
“那我到时携骁骑军从西南方向包围进场,来个瓮中捉鳖,将他们围捕到陡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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