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顾庭树板着脸:“那府里的人乱七八糟,你还是少接触为好。”
灵犀解释说:“我只和几位太太说话,并不跟生人见面。”
顾庭树不听她讲这些,把准备套马车的小厮赶走了,又说:“在家里陪我。”
灵犀跺脚,甩手,最后去院子里团了雪球朝顾庭树的衣服里塞。顾庭树镇定地把雪球掏出来,放在书桌前的小盆栽里,又郑重地说:“我不是要管束你,再过几日你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冯府隐约传来消息,说是新纳的小妾犯了事,被撵出去了。又有风言风语说这小妾是青楼出身,被娶进来后也暗地里勾搭冯老爷的朋友。这次被逐后,又被某个更有钱的金主接走了。
灵犀只是听家里的下人议论,她自己倒是有些疑惑,猜想顾庭树之前的话应该是暗指这个小妾,只是不知道他何以预见。傍晚顾庭树回家,手里提着一只肥胖的野兔,本来是打算给灵犀做汤,灵犀见那兔子还活着,生了怜悯之心,把兔子养在庭院里,又拿破木箱给它做了窝。
顾庭树见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忙忙碌碌,觉得很好笑:“有了新玩具啦?”
灵犀忙说:“不是玩具,它是一条生命。”
顾庭树指着她的鼻尖:“小兔兔……”
灵犀顿了顿,笑着说:“幼稚。”
当天晚上临睡的时候,灵犀坐在床上梳头发,顾庭树依在床头看书。忽然她哎呀了一声,捂着肚子趴在棉被上。
顾庭树一惊,书都扔了,赶上来问她。
灵犀直起腰,脸色有些异样,隔着一层单衣,她摸了摸软软的肚子,嘀咕道:“刚才里面动了一下。”
顾庭树看着她的脸色,很担心她旧病复发了,又问:“不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