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免在意,而且说是担心也不为过。孙惠接了他手里的蛋,敲碎了壳,因为煮熟了就浸了冷水,找准了点很容易就剥下来,递给弟弟的时候笑道:“你早上不是还说想吃酱黄瓜的吗?你去打柴的时候,我和娘说了,让她回去找找。约摸着下午的时候会拿了种子来。之后种了,到了夏天结了黄瓜就腌制给你吃。”
看着弟弟接过,孙惠接着道:“是不是离不了娘,要不我们让娘在这儿陪陪?还是说往周家住几天。”前面还是出了主意,后面那句往周家住,就十足的玩笑话,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快告诉了姐,你是怎么想的?”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姐姐看穿,还被玩笑了句,略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耳朵红道:“姐就会打趣,我又不小了,知道道理了。往后不会再问这些话的,你就当没听过吧。”他知道不可能往周家去,而且孙母也不能经常陪着,他们还有个更小的弟弟,总离不了娘的。
“问,干嘛不问呢?她是咱们娘,又不是外人,经常陪陪我们也是该的,再说,娘也离不了我们,会念的。”孙惠半是郑重的道,就怕弟弟心里离散了。看着弟弟:“娘夜里不怎么能陪我们,不过白天不来找我们,我们就去找她。”
孙尹听了很是有理,点了点头:“那好,咱们就这么办。绝不能生分了。”顿了下,加了句:“和弟弟也是。不能离了周家,就不怎么来往了,如果周家不高兴,咱们就接了弟弟这儿玩。”
提到小弟,孙惠心里不好受,搬家的时候小弟哭的声嘶力竭的嚷嚷“别走,都不要走,我要姐姐、哥哥!”当时真的想留下,觉得对小弟来说很残忍,还是娘把小弟抱着进去,大弟又捏着自己的衣角,狠下心的搬了来。
小弟至少周家不会亏待他,但大弟只有我了,当时她是这么想的。
“咱们可是一母同胞的至亲,当然要密切了。至于周家,到底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恩情,日后就当亲戚朋友往来。”孙惠笑着和弟弟道。至于周家乐不乐意与自己往来,那就随他们了,自己记着他们的一些恩情,能报答一点就是一点。毕竟古语曾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恩怨是非必须清楚,为人才能俯仰无愧。
到了下午,孙尹照旧往镇子里送柴,几户人家每隔几天都会要上一捆,算是老客户了。这一趟他没想到的是,居然又多了户人家问他买柴。
事情是这样的,专门帮人浆洗缝补的朱二婶,因着柴好,价格不贵,总是买孙尹的柴,再加上孙尹为人勤快,见了朱二婶打水都会搭把手,渐渐的朱二婶心里就热乎着,正好她娘家的弟弟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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