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查到了,秦嘉泽今日开的车停在朝阳区南面的停车场。”
一直敲打着键盘的孙启忽然抬头压低声音快速地汇报时毓峥想要知道的情况。
“你在九曲茶室?”时毓峥清冷而笃定地询问许轻鸢,朝阳区的南面只有一家九曲茶室。
“你知道了。”靠坐在墙边的许轻鸢蜷缩起身体缓慢而安心地开口。
……
车子飞快地在道路上行驶着,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地被压缩到十分钟,还未等车子停稳,时毓峥就打开车门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地往三楼跑去。
门被时毓峥和随后赶到的孙启踹开,满屋的狼藉和血腥气让时毓峥的心狠狠一沉。
他第一次怕了,怕进去看到许轻鸢悄无声息地躺在血泊里的画面,虽然一路上她一直说自己没事,但时毓峥还是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虚弱和无力。
“轻鸢。”踩过一地的碎片,时毓峥小心翼翼地把全身染血的许轻鸢抱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清冷如玉的眸底盈满了细细密密的心疼和怜惜。
“我没事。”药性还未褪尽,意识已经开始模模糊糊的许轻鸢忍不住咕哝着安慰紧张过度的时毓峥,灵泉水虽然可以解迷药的药性,但为了不让人怀疑,许轻鸢并没有再喝。
时毓峥的怀抱宽厚而有力,在熟悉安心的清冷气息包围下许轻鸢微微弯起唇角放弃最后一丝清明沉沉地晕睡过去。
她的胸口平稳起伏着,纤长的睫毛安静的就像翩跹的蝴蝶敛翅轻立,在眼睑上落下浅淡美丽的悠长剪影。
虽然身上血迹斑斑的,但许轻鸢伤得不重,除了左手臂上的伤口比较深,其他的只是一些小擦伤。
确认许轻鸢真的没有大碍,时毓峥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缓缓落下,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把她整个人仔细地裹好抱在怀里。
“孙启,他交给你处理。”时毓峥冷唳漠然地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的秦嘉泽后抱着许轻鸢往门外走去。
车子消失在夜色里,隐蔽的拐角处一个男子压低了鸭舌帽的帽檐带着几个形容猥琐的男子快步离开。
“小姐,我们晚了一步,许轻鸢已经被刚刚回国的时毓峥带走。”
总统套房里,刚从九曲茶室回来的张明恭敬地取下头顶的鸭舌帽给正身姿曼妙地斜倚在栏杆上喝酒的女子一板一眼地汇报情况。
“我知道。”女子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然而眼底却布满了暗沉沉的阴霾。
秦嘉泽订好的茶室被她事先安装了摄像,那里发生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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