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上秦玉箐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比她做得更好。
至于还剩下一半的心她要等到轻鸢结婚的那一天才会真正地放下来。
“师母,我知道的。”许轻鸢认真点头赞同秦玉箐的话。
“知道就好。”秦玉箐开心地拍了拍她的手,“对了,今天怎么没有见到毓峥?”
刚刚只顾着说话她也没有在意,这不一开心正想着叮嘱时毓峥几句却发现他今天不在。
“毓峥的发小有事找他,所以他出去了。”许轻鸢笑着回答秦玉箐的疑问。
这件事时毓峥走之前特意跟她提过,也问过她的意愿,不过她不想再见到秦嘉泽和孟婉怡,所以就没有跟着他一起过去。
孟家现在已经彻底破产,孟父被判了无期徒刑,可以说这一辈子都不用想着再出来,而孟婉怡既然落到了时毓峥的手上也就翻不起什么大浪,至于秦嘉泽,虽然时毓峥没有明说,但许轻鸢直觉他现在的境遇并不会比孟婉怡好多少。
而许轻鸢的直觉很准,现在的秦嘉泽虽说是生不如死,可与孟婉怡一比却好了很多。
自从那晚被人送到医院里醒过来,医生说他的手再也不能太使力,秦嘉泽就开始一蹶不振,因为对他来说手就是一切,没有了手,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
他整个人狼狈地缩在病床上浑浑噩噩地躺了一天,直到秦父秦母得到消息风尘仆仆地从小镇赶过来,才渐渐有几分清醒,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野心,也坚信自己能够成功,可却从未想到这一切会在一夕之间化为泡影。
而秦嘉泽受到的打击远远还不止这些,除了野心的破灭,更多的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他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只知道药性每发作一次自己就痛苦煎熬上一分。
太痛苦了,痛苦得他恨不得就此死去,可秦父秦母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当眼珠子似的护着宠着,又怎么会让他寻死,他们带着他四处求医,在他想要自残的时候死死绑着他,因为比起天人永隔的死亡至少现在还有一线的希望,而只要有希望,他们就不会放弃。
时间就这样折磨着一天天过去,秦嘉泽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暴戾,他恨,恨造成这一切的许轻鸢,恨让自己落到如此地步的孟家,甚至恨逼自己生不如死活着的父母。
可是许轻鸢和孟家离自己太遥远,他动不得他们只能冲着自己的父母发脾气。
短短个把月秦嘉泽就已经没有了之前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俊朗模样,现在的他瘦骨嶙峋的,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颇为颓废和阴鸷,只要稍稍有什么不顺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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