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她讷讷的挤出这句话,徐知诰看了她一下才离去,目光清冷深湛,那里面锐利深沉的不明意味让她心脏都是一抖,望着他的背影,半天也没缓过劲来。
她回屋等了一阵,庄起果然把景迁送了来。
屋里只剩下她和景迁,她其实并不善于和小孩子打交道,范秋草家那两个孩子是熟了以后她才自在了些,她生得耀眼美丽占了便宜,那两个孩子就忽略了她的不热络,反而常常缠着她,可是景迁显然对她免疫,态度自打进屋就一直挺冷淡的。
可是这是她的亲骨肉,血脉相连,她又是满心的怜惜歉疚,都不知道怎么去讨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