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斥责便是,如此荒唐残酷之事却不敢随意编排才是。”
太子向皇帝拱手:“父皇在上,且此事事关皇家颜面,若无证据,儿臣怎敢随意做结论?”
陈贵妃呼吸一促,立刻就要接话,皇帝微微扬手,她生生忍了下去。
“你且说说,你的结论。”皇帝不偏不倚,一派公正的模样。
“我想先问三弟,前日子时到卯时这段时间在做什么?”他言词间颇有几分意向性。
慕容昕顿了一顿,前日询问时出于避嫌和某种面子上的踌躇,他并没有说实话,而显然,此时对方似乎有了什么证据。
“还请三弟据实回答。”太子咄咄逼人,似乎已经预见他不会说实话一般。
慕容昕便笑了一笑:“前日夜间惊醒,便四处走了一走。”
“惊?何事惊?为何惊?”太子步步紧逼,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连话语中都隐隐透着一丝激动。
“长夜漫漫,长睡无趣,这有何问题?”慕容昕掸掸衣袖。
“如果三弟只是睡觉那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三弟在哪里睡,和谁睡。我记得那天询问大家时三弟可不是这样回答的。”
“那日我说,和诸位一样——有何不妥,难道诸位都是一夜天明,不曾夜醒?”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去,果真两个贵妇扬了扬眉,眼睛瞟向一旁的顾娘子,这几日顾我在帐中的确都时有争吵,搅了她们好梦。
太子一窒,皇帝已经有几分不耐:“太子,说你的结论吧。”
太子遥遥一礼,恭敬道:“是,父皇。”
“三弟这般年纪,很多人已经做上父亲,但是武成王府中,却是连个正妃都没有。父皇母后对此颇为踌躇,三弟在外领兵尚且不说,回长安后都是分外忧心。”
慕容昕不耐:“太子此言和今天的事有何关系?”
太子低哼:“那是自然大大的关系。很多人疑惑为何三弟多年身边竟无亲近之人。却是错了,只是没有亲近的女人罢了。”
他略一示意,一个侍卫将一个战战兢兢的兵士从帐篷外带进来,啪嗒一声扔在地上,此人虽然身着铠甲,却是一股阴柔气,一双惊慌的眼睛只扫过帐前的软垫便深深埋了下去,簌簌发抖。
宁卿却是认出来了,这便是曾经在军中男生女相四处讨好的阿宝。当年,还曾有过一次暴打之缘。
“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陛下。”太子道。
阿宝显然是被急招而来,说话急促结巴:“回,回,回陛下的话,小人在军中多年,确实听说三,三王爷有,断,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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