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与平日里判若两人。她有些担心,抬手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怀里轻蹭,又柔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洲侧首含笑看她,两泓眸光深浅明灭。“一个月来,没有不舒服吗?”她撅唇,小声嘀咕:“就是头晕乏力嗜睡。”摸摸肚子又笑出声来,还将他的手引了过去。”江洲轻轻抚了两下,突然捧起她的脸:“之前调理身子的药物不用吃了,每次吃药时,先让人尝了再吃,以后一有不适,务必跟我说。”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不快?”她觉得他似乎不大对劲儿,之前还那么期待她有孕呢,现在态度却一转,浑然看不到更多喜悦的神色,倒似有重重解不开的心事。
江洲一愣,嬉笑:“没事。”语气这才如春寒里一剪和风,逐渐回暖:“我在想,卿卿真厉害呢,想不到那样早就有了。” 又抬起手来,无聊地去拨弄她的耳垂。
她哼哼两声,脱口就道:“孩子他爹也是功不可没。”
江洲怔住,去挠她的脖子:“越来越不害臊了!”
当头棒
赏雪日后,曾家母女两人一直住在吴员外家,满怀期待地静候佳音,哪知一等就是十来日,曾家母女觉得很奇怪,公主第二日不仅派人送来了贵重的礼物,而且传话说,过几日会再请她们入府畅叙的,这一旬都过了,难道公主给忘了?曾家母女忧心忡忡,一来,得不到对方的邀请,自己也不能主动找上门去,时间一久,被公主遗忘了怎么办?二则,不能长久地以拜访亲戚的名义住在吴家叨扰。既然上回已经得了公主一些青睐,那不如趁热打铁,因此,曾家母女以为,当务之急,得抓住一切接近公主的机会好好表现博得公主的好感。
曾二夫人不禁想到了自己的表姐——热情又善逢迎、还和公主有些交情的吴夫人,是最佳的从中搭线的人了,于是就千方百计地串掇吴夫人。
吴夫人知道表妹的意图,自己那外甥女确实给她养的不错,比自家的阿花强了百倍,反正阿花是指望不上了,去公子身边服侍,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外甥女儿,遂非常热情地应下了,还专程去晋阳侯府走了一遭,结果却灰头土脸地回来了。经曾家母女盘问,尴尬道:“去是去了,只是还没入门就给拦下来了,说郡主有孕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那郡主可能就是福气太好,承受不住,据说胎气不稳,每天换好几个郎中请脉呢,现在晋阳侯府上上下下包括公主都在围着郡主转呢,怕是没空搭理咱们了。”
曾家母女心有所应地面面相觑。避开吴夫人,曾婳祎私底下问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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