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却也知道有些心意要叫人知道,才是最好的,您对贵妃娘娘那么好,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在她面前却又不露半点声色,藏着掖着,贵妃娘娘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这佛经是随处可得的,根本不知道您的一番苦心,这怎么能行呢?”
刘福满痛心疾首:“她既不知道,如何能与您心意相通?”
龙辇内静如死寂,刘福满的心一点点提起来,上头的热血渐渐冷却,他现在反应过来,恨不能给自己打几个嘴巴子,叫你嘴贱,那可是当今天子,你跟这教训谁呢?有些话也是你能说的?
就在刘福满额上汗如雨下,两股战战之时,才听见龙辇内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很模糊,像是一个嗯?
刘福满疑心自己听错了,却又不敢追问,只好不停地拉着袖摆擦汗,眼看慈宁宫近在眼前,连忙小心翼翼地禀道:“皇上,慈宁宫到了。”
周璟下了轿,刘福满躬身垂手,眼角余光瞥到天子深色的衣摆经过,然后停下来,像是在打量他,刘福满一颗心吊得老高,整个人战战兢兢,又想擦汗了。
正在这时,却听天子淡淡道:“看不出你一个阉人,知道得还挺多。”
刘福满吓得浑身一抖,在心里连连道:不不不,奴才真的不想知道这么多!
……
得知周璟来了,太后便从佛堂里出来,她身上还染着些檀香的气味,拉着周璟坐下,又命人上茶果,笑吟吟道:“你这会怎么有空过来了?对了,你昨儿说自己腰痛,可叫了太医瞧了?”
周璟顿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之前为了掩盖花妩喝酒的事情,确实跟太后扯谎说腰痛,这会便答道:“多谢母后关心,只是儿臣已好了,就没叫太医,不妨事。”
太后听罢,不太赞同地道:“你是天子,病痛无小事,还是让太医瞧一瞧比较好,也能放个心。”
周璟应付几句,太后见他似有心事,便主动问道:“皇上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璟道:“来是为了告诉母后一声,儿臣要立阿妩为后。”
他轻描淡写说出这一句,太后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疑惑道:“阿妩,阿妩是……”
她倏然住了嘴,眼睛微微睁大,神色有些惊愕,不可置信道:“你要立贵妃为后?”
周璟颔首:“圣旨已拟好了,明日会在朝会上宣读,儿臣先来告知母后一声,也好给您通个气。”
太后立即站起来,断言道:“不可!”
她甚至有几分激动,手腕上的佛珠擦过圈椅扶手,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周璟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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