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阴冷惊著,大叔怔怔地叼著香烟,好一会才发出声乾笑,说:「玩玩也不错。毛色不漂亮剃掉就是。玩残了玩厌了丢了换件新的就行了!对不?」为了掩饰失态,大叔刻意多说几句玩弄少年的经验之谈,然而在男人冷冷的注视下还是渐渐消了音,说:「麻烦您在这签名。」说著站起身来将文件呈上。
男人盖了印,说:「将他们编上号,处理好後,给我带到车上。」
「好的好的。」一向散漫随意的大叔一下子变得唯唯诺诺起来,想,尚的人真是愈来愈不好惹啊。
暗室里,一直赤身裸体的阮家宝被蒙著眼睛,换上手扣脚镣,戴上印上编号的长链子,和其他遭受同样待遇的少年少女们一起被驱赶著。
「快点快点!向前走!」负责购入新性奴的男人不耐烦地呟喝著,随手一下将鞭子打在稍微迟滞的阮家宝背上。
阮家宝吃痛地向前踉跄了一下,随即勉力停下步子,愤怒地盯向声音的来源。
只是隔著黑布,他甚麽也看不到。
然後那男人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意,如被激起的公鷄一样挽起衣袖,狰狞著脸,吼著:「贱货!他娘的不服麽?!」就准备扬鞭狠打。
但手在举起的刹那,便被刚出现的男人抓著,是那个负责盖印的男人,他冷静地握著男人的手,说:「别在这丢人现眼,这货带回去才调教就是。」
说毕,他上前一把拉起系在阮家宝颈上的链子,亲自牵他上车子。
阮家宝一面挣扎著,奋力向後退,可是始终受制於人,脖子被扯得快将断气,眼前一阵阵发黑,被禁食了几天的他无力挣扎,勉强地不让自己趴跌在地上被人拖行,最终还是被拉到车门後。
黑暗中阮家宝不妨碰到车上的梯阶,叩碰著趴跌在另一个赤裸的肉身上,难以起身。一旁看著的男人只是好笑地随手将链子丢进车内,轻佻随便地拍了阮家宝屁股一下,令他受惊地爬进车内,便「嘭」地关上车门。
阮家宝尚未从极大的羞耻感中回过神来,便感受到身处的空间在移动。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