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以林英等人来争嫡母的嫁妆,在他看来正是个大逆不道。至于林闰伤着,若不是他厚颜无耻地去争嫡母的嫁妆,会伤着么?!
将华阳候府兄弟间情形在朝堂上陈述了回,又问谢显荣道:“谢大人也熟知律法,请问哪家庶子庶女能分得嫡母嫁妆?!若是家家如此,还分甚嫡庶?!哪家肯赔送嫁妆与女儿做人正妻!此天下乱矣!”
说来嫡室嫁妆,从来由都是她嫡室所出的儿女的均分,若是嫡室只有女儿无有儿子,嫁妆都归女儿所有,庶子是摸不着的。若是嫡室无所出,便由娘家收回,有再多的庶出子女也和嫡室的嫁妆无关,这从来是官府断案惯例。
可谢显荣迟疑的是伤人案,这位御史却是扯到了嫁妆之争上,直叫谢显荣气得满面赤涨,气恨道:“我几时要讲华阳候太夫人的嫁妆断于庶子女么?丰御史休要胡言!”
丰御史冷笑道:“哪个胡说了?!谢少卿即肯公正,倒将案子断下来啊!”他的话音才落,一旁的阳信候也出班附议,只道是:“若断着林英林闰是苦主,则天下庶子群起效仿也!”
任是哪个朝代,礼法正统都是王朝立身之本,乾元帝自然点头。便是乾元帝觉着谢显荣糊涂,到底谢显荣是玉娘哥哥,也不好叫他太没脸,便另指了大理寺另一位少卿主审。
乾元帝虽未申饬谢显荣,可这一换主审,再有前头他女儿宁姐儿不被宝康公主喜欢的传言,就有谢显荣虽是承恩公世子,却已失了帝后欢心的说头。外头人都这样看了,何况是谢显荣自家,更是羞愧难言。
好在接下来就是新年,借着封笔,不用办公,谢显荣躲了回羞。便是年后开笔,谢显荣也上折告病。告假折子送到乾元帝面前,乾元帝把来与景晟看,又将前因后果与他说了,问道:“你怎么看?”
景晟脸上板得严肃,负了手想了回,抬头与乾元帝道:“除着华阳候,旁的是官儿还是平人?”乾元帝道:“便是无有官职的,也有功名在身。”景晟点了点头道:“即如此,该降的降,该罚的罚。”
乾元帝听着这两句,颇感有趣,将景晟招到身前:“罚哪几个?为甚都罚?”景晟张大酷似玉娘的眼睛看着乾元帝:“子婿们在亡母灵前争产,是为不孝;当哥哥的不知爱护弟弟,做弟弟的不知敬重哥哥,是为不悌;为人女婿的夺岳母嫁妆,是为无耻。这等人如何为官宦,为百姓楷模?自然该加以责罚,以正纲纪礼法。”
这番话若是从朝中哪个大臣口中说来,倒是合情合理,可景晟将将七岁,竟有这样见识,自然叫乾元帝即喜且惊,握着景晟的手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