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个病痨鬼,没几天好活的了,去年和公孙宜去东京告御状,连皇帝的面儿都见不到。既然报不了仇,那便算了,让账册与我陪葬也好。”
“公子好一张巧嘴。”
班烨白了眼赵煜,不再多与这病痨鬼多废话,直接抱着庭烟跃出地窖。他回身,用足尖将木盖一挑,封住地窖,随后轻轻地将怀里的女孩往地上放,柔声道:
“丫头,下来走。”
“不要。”
庭烟赶忙缩着身子,脚踩在班烨的靴子上,就是不下地,哭得越发厉害:“好疼,站不住,你抱我嘛。”
“哎。”
班烨越发心疼,抱着庭烟走出这漆黑沉闷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