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几个人抬着步辇,在几丈之外停了,司马玹从上面走了下来。
内侍躬着身子要扶他前行,被他摆手遣退,他朝白檀走了过来,一面解了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大概是刚从御书房里出来的,还带着炭火的温热。
白檀不敢接受,连忙脱下来要还回去,司马玹接过去又给她罩上,这次直接将领口的带子给系好了。
“从何处来?”手指扯紧了系带,他含笑问了一句。
白檀浑身不自在,悄悄朝郗清瞥了一眼,他还没走。“阿姊今日身子不大好,请了郗清来诊治,我来送他出宫。”
司马玹这才看向郗清,语气倒是很关心:“梅娘怎么了?”
郗清趋近几步见礼:“回陛下,贵妃并无大碍。”
司马玹笑了笑:“既然无大碍,又何须劳烦你这样的神医来医治呢?”
白檀连忙解释:“为了稳妥些罢了,那可是陛下的皇嗣,马虎不得。”
司马玹偏头冲她笑道:“你这般为朕着想,又待贵妃如此用心,朕选你为后果然没选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