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天下百姓和万里河山。”
皇帝冷笑了一声:“我倒不知道,皇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忧心国事的人?当年在宫中,谁说只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如今倒成了忧国忧民?”
瞿凝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句话,的确出自她的口没错:她说这愿望的时候,先太后还在世,而现任皇帝那时候十岁登基,却完全就是个“儿皇帝”,事事受制于太后,而她在那时候的生辰礼上之所以许了这个愿望,还得了满宫的疼宠,倒并不是因着别的,而是因着他们当时所处的情况,根本不由得他们选择。
但皇帝现在说出这些事来,并不是为着提起那些旧事来暖心的,反倒该是对她也产生了怨愤,恨不得戳她这个说客的心肝---当年彼此相依为命,昔年她还彩衣娱亲,但她现在,在这时候入宫做说客,却是站到了他这个皇兄的对立面去。
“皇兄此生,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瞿凝说着,眼睛里的泪水渐渐溢满了眼眶,“小时候臣妹和您不过是不受宠的皇子皇女,若不是太子皇兄和三哥哥早逝……皇兄也不必担起这么沉重的担子。自您登基之后,夙夜忧叹,披肝沥胆,熬干了心血愁断了肝肠,在各方势力之间巧妙周旋,这才能将祖宗传下来的江山维持至今,这期间有多少艰难多少忍耐,虽只有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但臣妹也是看着您一步步走过来的,您到底有多难,臣妹心里也是明白的。”
皇帝看着她眼眶里闪动的眼泪,听着她话语里的情分,终于有些别扭的拧过了脸去,袖子微微一挥,又放下了手来:“别说了,政事是男人的事情,你回去吧。”
他看了一眼唐少帅,声音刺耳了起来,其中忿恨一听即明:“朕既然将皇妹嫁给了你,你就好好待她,这种时候还带她入宫,要利用妇人来威逼于朕,你唐家到底居心何在?”
唐少帅默默的看着他,对他的指责,并未辩驳。
反倒是瞿凝这时候皱了眉头:“皇兄,你错了,不是它们要我来的,是我自己请求入宫的。”
皇帝冷锐的目光这时候哗的扫到了她脸上,其中的意义十分明显:别想骗我!
“我听说大炮被架上了景山……”瞿凝的声音依旧带着很明显的哽咽,“皇兄,难道都这样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就算再怎样,我们也是嫡亲兄妹,您和我是血脉至亲,和旁人不同。我说我是为了这万里河山四万万国民,但更重要的是,我也希望您能长命百岁,生活无忧。”
皇帝的脸色渐渐转为了阴沉,先前被她话语勾起来的感动怀念一扫而空,冷冷道:“死有轻于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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