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时瞥见在椅子扶手旁边,醉的有些迷迷瞪瞪目光都涣散了的少帅伸手准确的将少夫人的手紧紧攥住握在手心里,少夫人垂了头似乎有些羞躁想要甩脱,稍稍挣扎了两下却挣脱不开,看缠的紧紧的手,这两人都看呆了,这会儿立时恍悟了:原来他们都是多余人士!
再站在这儿日后少帅回想起来非得给他们排头吃不可啊!快走快走!两人一领悟,这时候赶紧的不多话起身告辞,连瞿凝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说“辛苦两位送谨之回来,喝碗甜汤再走”这样的客套话都不敢多听下去。
倒是其中一人灵机一动,想着卖个好儿,领走了多了一句嘴,垂着眼对瞿凝认真的解释道:“少帅今儿个是招呼那些军械局的技术人员和省里头负责钱粮的一批人吃饭,这批人本就跟姓孙的他们有些嫌隙,所以少帅想看看,能不能将他们拢过来。出于这个目的,少帅对他们都难得的客客气气,结果席上就有人旧事重提,说有个世侄女,想要送入府来给少帅伺候着枕席。”
瞿凝眉毛一扬,神色倏然之间就冷了下来。
她当日有句话说给耿夫人听,当时是说国与国关系的,但用在男女之事上头,也是一样的原则,叫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她既然嫁了,就会用尽手段绝不容自己的枕边人再有第二个女人。至于是怀柔手段也好,阴私手段也好,端的都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在京里还没人敢来触她的逆鳞,难道她竟会容自己栽在沈阳?开什么玩笑!这家伙是她枕边人,她可没打算跟别的女人共用黄瓜!这种底线和原则问题,是绝对不容迂回曲折的。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说话爱大喘气,闹得她心里已经打了一个转的家伙就忙忙喘了一口气补充了下去:“少帅当时就拒了,坚辞不受,脸色也很难看,但之前已经将姓孙的一伙得罪了,总得讲个刚柔并济,是以这会儿,就不能再这么死硬扛着,所以少帅就没法再拒了那伙人的劝酒,才会喝的这样醉……”
瞿凝这时候的目光才柔和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回身叫了个婆子来把他们送出了门。
她的手一直被那沉默着不说话的男人攥在手里,他先前半醉半醒的睁着眼睛,到后来那人说话的时候,他索性闭上了眼像是半趴着,这会儿看人都走了,这才慢慢松了手。
瞿凝心里就是一乐:这人怎么跟小孩子似得,谁还能抢了她去不成?死攥着不松手,她又不会跟那两个侍卫官跑了。
但看他脸颊上一片隐约酡红,衬着原本就格外俊朗的眉目,有种勾人摄魄的意味,不是平日里那冷冰冰板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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