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乐得如此程度过。怎么说少爷还是很珍视小姐送的东西的,若是重视人自然连着她送的东西也一并重视,这道理小姐应是懂得的。”
卓安也记不得当初自说自话说了多久,他只是很清楚的记得方沉碧是一句也不曾应道,只顾跪在那仿佛不存在一般。说道累了乏了腻歪了,卓安闭了嘴心头上也都生出对方沉碧的满心不乐意。
因着卓安被罚跪不在蒋悦然身侧伺候,大夫人只得让平素很是放心的刘婆子跟在蒋悦然身边送他回屋子,蒋悦然这一路也不声不响,刘婆子看了也是心急,于是劝道:“少爷也莫急,夫人只是小惩那两人只管是会遭点罪,却也不会伤胳膊伤腿儿的。”
蒋悦然低着头又走了一段,突然抬头问刘婆子:“嬷嬷,我成为蒋家的掌家是因着我本是蒋家的儿子还是因着我娘想让我如此?”
刘婆子知晓大夫人那一番话是真的进了蒋悦然心里,遂笑道:“若让嬷嬷我说,少爷这两样自是都占全了的,您可是蒋家嫡子也是你娘心头最倚重的儿子,就凭这这深宅大院的掌家也一定是掐在您手里的。”
蒋悦然不懂,却也不愿再多问,只是双目迟滞无神,边走边喃喃道:“也不知你争我夺的到底哪里好,而人人都想掌的这个家又能掌到什么时候去?”
刘婆子忙劝:“少爷话可不可如此说,这便是错,是大错。”
蒋悦然也不多说,只管闭了嘴跟着,心里却更沉了许多。
再说蒋煦听闻方沉碧又被送进思过房罚跪便是连脸色都未变一下,他倚在床头翻来覆去的看着方沉碧之前临摹的那几张贴子,宝珠端药过来就听蒋煦问她:“宝珠,你可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过?”
宝珠闻言愣了愣,随即笑道:“少爷这是要什么?”
蒋煦抬眼看宝珠:“要那人托别人捎给我却留在手上的东西。”
宝珠闻言,略略色变,迟道:“少爷,宝珠……不知……您……”
蒋煦突然笑道:“不管是烧掉了还是扔掉了倒也不要紧,左右也不是什么好物,你若不喜看见不
喜留只管拿去处理掉,只是别让我再第二次知晓你背着我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来,你该知道我不喜别人这般待我的。”
宝珠垂头听着已是听出一身的汗出来,忙顾着点头不敢多说。等着从大少爷屋子里出来,急忙着往自己屋子里头跑,只顾自从炉灰里扒出烧了大半的那只花囊咬牙啐道:“活该你也有今日,只管是得罪了我也好不了你。”说罢站起身将烧坏的花囊扔在地上猛踩一通。
再说梨园屋子里头的丫头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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