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上床去的,多少也算保住了蒋煦的颜面了。
蒋煦醒了之后也不说话,恹恹的躺在一边,像是马上要给阎王爷的小鬼儿带走了差不多模样。
大夫人遣走了身边人,瞧着床上的蒋煦,道:“你倒是个会惹祸的东西,我可是一会儿没有功夫照看得住,你又把宝珠那蹄子找去做什么,自己的身子骨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糟蹋,你可是把我这个做娘的辛苦放在心里了。这要是你再有什么闪失,可叫我这个做娘的怎么办啊。”
蒋煦只是发呆,就是不出声,大夫人说了半晌,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末了大夫人又道:“宝珠的事且就别再追究了,就当是她自己作的祸事就算了,你且莫再折腾,到时候给丫头婆子知晓了,只管是到处嚼舌头,可不是好听的话儿。”
蒋煦还是不出声,躺了半晌,等人都走远了,方才幽幽叹了口气,他着实是不甘心,可再不甘心又能奈何,也只能这样而已了。
此后宝珠再也没有进过蒋煦的屋子此后,她也算是给吓怕了,饶是到了屋子跟前儿都会觉得脚跟子软。
这倒也是便宜了赵厨子和宝珠,这下子宝珠再也不用进蒋煦的屋子,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躁动的年轻人难免不想做点男女之事。赵厨子正值壮年,总是想着女人,宝珠也是尝到鲜儿过的,长夜漫漫,有个人陪自然是好事儿。
从大夫人叫她不可再入蒋煦屋子之后,宝珠也就彻底的没拘束了,院子里的婆子丫头都以为宝珠这又是乌鸦飞上枝头却没来得及变成凤凰就给人家扯下去了,不由得嘲讽她,过了段时间也就过了,没人再肯搭理她。遂厨房也好,后院也好,但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有两人影子,可没多少光景,宝珠病了。
白日里也是困乏的很,恹恹的总不爱动,夜里亲亲我我都提不起精神,不由得不让赵厨子觉得奇怪。
当时倒也没多想,以为是入秋人容易困乏,又等了几日宝珠开始不想吃任何东西了。夜半里赵厨子再来找宝珠,她也不乐意出去,懒懒的窝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赵厨子着急,问她到底怎么了,宝珠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也别不舒服,就只是懒。
赵厨子心急,知晓府里请来的大夫是绝对不可能轮到给宝珠瞧病,便在出去办事时候与熟悉的药铺子老板打了招呼,说是亲戚在蒋府里做丫头,日前有些身子不爽,他日要是能出府办事儿就顺道儿来这一趟,把把脉,拿两服药吃吃。
宝珠到底是个没用的人,也没谁整日会盯着她的行踪,她说是出府采买点东西,刘婆子也就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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