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什么力气,只得在一节结实的枝干上趴着歇息,准备积蓄了力气在往更高的地方爬,可这是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个看着都是七八岁,一个长得高高大大,黑黑胖胖的正哭着鼻子,另一个长的斯斯文文,白皙的脸上全是焦躁,正安慰那个黑胖子。
“表哥,你都哭了半个时辰了,一路走一路哭,你不累吗。眼睛都快肿了,等会回去我娘看到又要以为是我欺负你了。”那斯斯文文的童子说道。
黑胖子眼泪流得更欢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母亲又被姨娘气病了,我又不敢在我娘面前哭,在这里悄悄哭哭还不行吗。”
白童子郁闷的反驳,“什么叫不敢在家里哭,要是我是你就天天到你爹面前哭,说你天天被那个贱女人虐待,看他怎么好意思再向着那个狐狸精。”
黑胖子委委屈屈的哽咽着,“可我爹公务繁忙,见着他的次数不多,娘又说男子汉不要管后宅妇人的事,不许我向爹告状。”
白童子看着黑胖子鼻涕都流出来了,更烦躁了,恶狠狠的说:“哭哭哭,还说什么男子汉,我看你是好哭鬼才差不多,好哭鬼就可以管后宅妇人的事啦。”
黑胖子被白童子挤兑的更伤心了,也不秀秀气气的哭了,嘴一张就哇哇大哭起来,白童子急得跳脚,看黑胖子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从袖里掏出一张锦帕想给他擦擦,可黑胖子比他高比他壮又不配合,白童子忙的手忙脚乱,样子滑稽得很。
祁青远在树上看得直乐,因在树枝上已经蹲了一会了,脚有些麻,就动了动腿,不料蹭着树枝发出吱的一声,把下面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白童子猛地抬头,嘴里喝到:“什么人!”见是一个五六岁的娃娃趴在树枝上,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怒容满意的大声指责:“你是谁,在那里偷听我们说话干什么!”
黑胖子也不哭了,拿过白童子手中的锦帕把脸擦干净了也跟着问:“你在树上干什么,为什么偷听我们讲话。”
祁青远见暴露了,也不慌张,睁着他那圆圆的眼睛无辜的回答:“我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在树上了,我可没有偷听你们讲话,是你们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也没办法,就听到了啊。”
白童子哪里肯依,见祁青远人不大但理还多,不依不饶的说:“那你笑什么,你是在嘲笑小爷吗,你滚下来。”
祁青远才不下来,慢条斯理的说:“我哪里嘲笑你了,我明明是在爬树。”又朝着黑胖子道:“你来作证,你有听到我笑你么。”
黑胖子要老实多了,想了想的确没听到祁青远的笑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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