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这红枣乌鸡?”
岩铮蹙起眉头,正待再问,屋门一开,却有一人收了纸伞,迈过门限进来了。
四目相接,他脑海中登时一片空白,不由得撤了一步,手肘抵在窗沿上,这才稳住身体。转头再看阿武的笑脸,略一思量,之前的那场“春梦”也变了味道。
“岩铮,我进来的时候,窗户大开着,你却倒在地上,我……”景洵一时语塞,只垂眼望着自己的鞋尖儿,“你中了这寒露散,最怕受寒,往后可别再这么糟践自己……”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景洵的话,他的脸歪向一侧,片刻便浮起几道指印。岩铮掌心麻木,激荡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冲撞得胸口生疼。
“好大的能耐!消失了这么些日子,谁都当是你死了!”
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别的什么,岩铮眼眶已是赤红。所幸景洵早已一弯膝头跪在了地上,垂着脑袋并未察觉。
阿武在一边看着,又忧又怕,又有几分疑惑——今日他被主子赶出门后,便去找邹郎中取药。打城边经过的时候,恰巧遇上景洵被守城门的官兵拦下盘问。在认出景大哥的一瞬间,他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随后转念一想,那日景大哥虽只身犯险,却也不是不能绝境逢生的,倒是他这个乌鸦嘴,木头脑袋,一心只当景大哥脱不了身了,竟还烧纸钱哭他来着哩!现在想来,真真荒唐讨打!
当下又是惭愧又是开心,忙不迭迎上去与景洵相认,又一齐回了家来。路上问景大哥这么多月都去了哪里,为何不早些回来,景大哥也不回答,反问起主子的事来。
到家后阿武见房门紧闭,怕主子还在气头上,便躲进了厨房,让景大哥自个儿进屋去了。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景大哥又掩了房门出来,说主子倦了,刚睡下,要他别去搅扰。之后他便和景大哥一处熬药做饭,眼见着天擦了黑,就端了晚饭进来……可眼下主子的口气,分明像是才知道景大哥还活着,岂不奇怪?!
那边岩铮又道:“死了我倒能念着些你的好,你却又回来做什么?”
听主子这么说,阿武心里都堵得慌。他赶忙上前去扶跪在地上的人:“尉迟大人说的都是违心话!景大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么些时日里,尉迟大人他……”
“这有你什么事?”岩铮狠剜了他一眼,吓得他噤了声,脖子也缩起来。
景洵仍未起身,只拍了拍少年的手,低声道:“药还在灶上,你快去看看罢。”阿武只得应了,哭丧着脸出了门。
待阿武出去,景洵对着身前的男人磕了个头,道:“岩铮,身体要紧,你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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