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落井下石,还不懂得依靠躺在男人身下出卖肉体来换取生机,更不会妒恨交加,做出诸多伤人伤己的蠢事来。”
“言一,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这有何难懂?今日总归是最后一回了,我索性细细讲与你听。”
尉迟岩铮紧盯着他的脸,“言一,他若是胁迫你说些身不由己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会信。”
景洵微微一笑,“好。我说完想说的,亦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信还是不信,全都由你。”
……
五年前,先皇病重,太子偷穿龙袍,被贬为庶民。九皇子贤能识礼,先皇有意立其为皇储,可顾忌长幼之序,便迟迟下不了决议。余下的皇子皆对皇位虎视眈眈,一时间朝野动荡,人心惶惶。
尉迟岩铮之父彼时官拜从二品光禄大夫,说话能入得了皇上的耳的,也不过寥寥几人,尉迟大人便是其中之一。太子在时,他便一心扶持太子,后来太子得了咎,他也曾力劝过皇上重审此事,切莫轻易更动皇储,乱了天下的根基。只可惜皇上疑心既生,便再信不过任何人,立储一事便一天天地拖下去。
彼时的景洵,从未想到过这皇权之争,竟会与他一介凡人扯上干系。
那日尉迟夫人唤他进屋说话,一上来便要他跪下。
洵儿,你从小在这府里长大,你跟我说说,这么多年来,我们待你如何?
景洵埋头答道:老爷和夫人便如我的再生父母,这尉迟府,就是我的家。
那岩铮呢?
岩铮……
尉迟夫人打断他:铮儿是你的主子,更是你的亲人,你的命!我问你,若有一天,这家败了,我和老爷尽撒手去了,岩铮亦性命堪忧,你会怎么办?
景洵惶然道: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尉迟夫人淡淡一笑:……你何必怕成这样?我问你,你只回答就是了。
景洵叩首道:若真有这么一天,我定会保护他,拼了性命也要保护他。
尉迟夫人道:好。那我再问你,若是为了保护岩铮,不得不做有违天良道义之事,你要怎么办?
景洵迟迟不答话,尉迟夫人便又催促道:在岩铮同良知之间,你选哪一个?
他狠咬了咬牙,终是答道:……岩铮。
尉迟夫人笑得心满意足。
十数日后,四皇子拉拢权臣,夺去传国玉玺,将除皇甫岚外的一众兄弟全部治了罪。那日皇甫岚带羽林骑捉拿九皇子,景洵因扑出去为他求情,被一并打入天牢。待到受审之时,当着满室机枢大臣的面,亦当着九皇子的面,景洵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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