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佩服,自从知道李文圳不是李志和朱丽的儿子,还和自己有那样的渊源后,昭陵瞧着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奇怪。
正看着,李文圳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竟然回过头来,猝不及防,两人视线相撞,昭陵愣了一愣,回过神来,李文圳早已经转了头过去,仿似刚刚,就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又说了些话,老夫人累了,便打发了众人离开,临走时,老夫人特意留下昭陵,问,“老二家的,昭哥儿,如何了?”按说像如今李文昭他们这个年纪,又成了亲,老夫人是不必叫哥儿的。
可到底是自家的孙子,这么多年了,叫习惯了,是以老夫人一直这么叫,可昭陵听着,总有一种自己是童养媳的感觉。
可老夫人的话还是恭敬回道,“回老夫人,二爷进来身子好多了,都能下床走了,还能吟诗做对,闲来无事儿,更是经常练字呢。”
这些都是体力活儿,能做这些了,说明就真的好多了,“只是,大夫交代,伤筋动骨一百天,更莫说二爷这一病几年的,哪怕这些日子好了些,也不能轻易的出了房门儿,吹了风,若是引得风寒,带发了旧疾,可就不妙了。”
老夫人一听,这才是松了口气,随即摇头叹道,“他们这哥俩儿,也真真儿的是命苦了,也不知后来是福还是……”说着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偏了,便又叹了口气,对着昭陵道,“昭哥儿是个好的,如今你好好儿的伺候了他,日后等他好了,自也是不会亏待你的,你且好生的照顾着他吧。”
昭陵自是应是,随后便退了出去。
昭陵回了西院儿便去了松院。
李文昭是知道她去了老夫人那里的,一见她便笑问,“如何?见着老夫人了?”
昭陵嗯了一声,笑,“老夫人人很好,很亲切。”
李文昭也笑,“是啊,想以前我们小时候,经常和老夫人一起出去游玩儿,何等肆意,现在……”说到这里,不禁黯然。
昭陵便笑道,“老夫人问起了你,也是想念的紧,我替你问了好,改明儿身子好些了再去请安,反正过几日也是老夫人的六十大寿,也免得老夫人来此过了病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