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一柱圣香的时间,殿内突然传来卡罕的怒吼,无非是指责阿克巴卸磨杀驴,恩将仇报之类的。
皇太后祈祷着:吵吧,吵吧。还以为卡罕有什么能耐,原来只会说这些。难得见到他三人起争执,皇太后双手合十谢主,眉间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噼哩嗙啷,里面打起来了,这可把皇太后吓得不轻。跨步小跑进去,见阿克巴阴霾罩顶,凶神恶煞地将卡罕从里面推了出来。纱帘子扯断搭在卡罕头上,他想撩开都没办法,手脚无力狼狈不堪。
阿克巴又冲过来一把扭住卡罕的胳膊,将他踩在脚下:“我乌尔法特生来就跟你不同,你不服?”
卡罕打不过阿克巴,呈屈辱姿态跪服在他膝前,那怨毒的眼神,让君王背心发凉。
姬卡脸上不知涂了什么东西,竟然一下老去十岁,面目枯槁,天见犹怜,哭说道:“天啦,我的圣君,你们从小一起生大,应该亲如兄弟。他忧您所忧,喜您所喜,是日月可鉴啊,请智慧的圣君不要听信传言,伤了兄弟之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姬卡站得直直的,冷眼瞟着皇太后。阿克巴何尝感觉不到她的眼神,心内五味杂陈,喝道:“滚!从此以后,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不听皇命坑杀俘虏,我已饶过你一次;你却变本加利奸.淫掳掠为非作歹,我再不会饶你。”
皇太后五雷轰顶,指着卡罕结结巴巴道:“他......他怎么敢干这种事。”与其是询问儿子,不如是质问姬卡。
阿克巴没有回答皇太后,一脚把卡罕踹出寝殿,左手一招,立时涌上来两个大力士,把人拖了下去。然后,他只是想皇太后施了一礼,看也没看姬卡,匆匆离去。
......
夏枫听总督大人讲完,问道:“只是降了他的职,并没有摔死他?”
“摔死?圣君可没有虐待罪臣的癖好,何况卡罕只是顶撞,并没有大错。”
夏枫知道了,阿克巴还没有撕破脸啊。卡罕肯定还要继续作死的,历史不会轻易改变,始终会回到原来的轨迹,该怎么死还会怎么死。
既然卡罕都没事,夏枫都懒得问姬卡是怎样处置的,多半是放出来了,但她想要如以前那样威风,恐怕是不能了。
总督今天过来是有正事的,他道:“我们先去准备一下,兴许圣君有空会来巡示我们的作坊。对了,作坊还没取名。”
夏枫笑道:“那当然是请御批。”
阿比盖尔哈哈大笑:“你也学上明朝的风俗了。”
岂直是明朝,夏枫还搞了一个现代的剪彩典礼,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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