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对了,那寨子里的人们都管萧将军叫子肃,说是那丫头的未婚夫,那丫头说将来要跟着他回中原……”口中说着说着,猛见慕容煜表情大不善,连忙立刻改口道:“主上要不干脆直接杀进去,现在就把那对奸夫银女活抓了?”
哼,竟然还有未婚妻了……那个小妞是想找死嚒?
慕容煜捻着扇骨,想起小时候被萧孑甩进池子里的一幕,凉酸酸地扯了扯嘴角:“哦~,竟然还有这一出嚒?姓萧的没情没义,倒是难得见他肯对哪个女人容忍,这真是个新鲜的发现……先不要走漏消息,即刻派人给本殿下去打听那丫头的来历,兴许还能有甚么意外的收获……他既然敢对她上心,那就哪里有缺口撕哪里好了。”
说着拍了拍假手,叫爱妾端来一小方盘子:“你干得很好,然而也把不好的消息带回来给了本皇子,所以这赏,还是不得不赏~”
那盘子里血红淋漓,乃是个新鲜的牛胎盘……呃,侍卫胃中泛呕。想了想上回小魏生吞的那条毒蛇,其实……还不算太难吃,便抹着汗端下去了。
☆、『第二十回』猎涩
秋末干枯,茵葱的草场只剩下黄秃秃一片。每年九月的猎狩是郝邬族最隆重的比赛,族里所有的青年都踊跃参加,大家在旷野里骑射,一个半时辰内回来,谁手上打的猎物最多,谁就是今年获胜的勇士,那是一种至高的荣誉。
不远处的操练场上彩旗飞扬,大上午的人还没去,就已经听见那边震天响的锣鼓。
芜姜坐在小窗前,对着铜镜把刘海用细簪别起,又将新买的额饰沿着眉心垂下。她的额角在母妃悬梁那一幕,被扑簌掉落的簪子留下一道细小而永久的疤。打小梳刘海,是不想看见疤痕把伤痛念念难忘,后来晓得了梁皇在找她,才刻意地遮挡住眉尖小痣,怕不知甚么时候被从前的旧人遇识。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光洁的额,那际线丰美、细发绒绒,这样的女人常常有一双清澈灵闪的眼眸,无论年岁多少总能轻易将人勾动。芜姜扳好坠心的珍珠,又用指尖在胭脂盒里轻剜一点红,涂在唇上含了含,瞬间唇儿也娇媚起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陌生又熟悉,然而却天生的喜欢。想起从前母妃也这样,她那时候还小,总是一目不错地站在妆台前看宫女给她装扮,一道道繁琐工序下来得用一个时辰,看去多么神圣。
阿娘在背后给芜姜梳头,睨着姑娘鲜美的娇颜,笑眸间溢满赞喜:“时令开春,花儿就想要争奇斗艳;姑娘为情郎动了心,一夜之间便学会了梳妆。”
芜姜听得脸红,便站起来,把胭脂也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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