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胸的伤口还在钝痛,他用手捂了一捂。但见那秋千下芜姜一抹水红裙裳在风中如烟尘苒苒,青丝如缎飘逸,不由在将士们的注目下向她走过去。
芜姜才抿下一口汤,萧韩的勺子还没收起,她闻声转头,那汤水便叮咚一声落去草地上。
时间像是忽然放慢了,静止了。看到萧孑手持胜邪长剑走向自己,那薄唇下抿,五官冷俊如削,墨发用青布扎束,垂散于宽肩之上,如风一般。她以为是幻觉,眨了眨眼睛,问萧韩:“萧爹爹,我可是眼花了?”
萧韩眼巴巴地瞅着儿子,算算快一年了,小子如今的气势依稀已像个帝王样。果然得找个厉害点的丫头管着啊。
他手有些抖,亦喜亦悲道:“没花没花,就是那个惹你茶饭不思的臭小子,小骨头他爹。”
萧孑凝了老头儿一眼,径自走到芜姜身旁:“二十日未见,这就不认得人了?”
芜姜唇角微颤:“你去哪儿了?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哥哥四处找你都找不见……你不要我了。”
她撇着头,眼睛不看人。纤嫩手指不自觉地抓在绳子上,抠得那么紧。
萧孑俯看着她瘦下去的下巴,一颗心都快叫她疼化了。
凤凰阁天下无路不通,找不到自己才怪,以衍太子那般冷情冷性,只怕根本就是故意任自己听由生死。萧孑暗自腹诽,但也晓得这小辣椒是个醋缸子,现下都快要哭了,哪里还敢在她跟前提蒋鸢。
一双凤目将芜姜上下扫量,但见娇娇娉婷,毫发无损,方才放下心来。长臂环过她的腰肢儿,托进怀里:“受伤了,右肺被刺穿一剑,身上亦多处箭伤,实在不余气力来找你。好容易熬到伤愈,这便快马加鞭赶回来。幸得你无碍。”
熟悉的味道又沁入鼻息,芜姜贪婪地感受着:“把我往马背上一抛,自己一个人就去送死了,下次可不许你擅自决定。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
那声儿也似含着氤氲水汽,从来未曾有这样乖顺过,好似藤缠树般地离不得自己。
萧孑心中溢涌柔情,清削下颌宠溺地蹭了蹭芜姜额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这次是我不好,不该因为太想你,就把你哄出城去。”
她好像快要长到他下巴,刚刚好的匹配距离,他忍不住俯下来亲她的唇瓣:“刚才说什么……怀上了我的骨肉?”
“两个多月了,镇日老折腾人,我都快不想要他。”芜姜脸红,垂手打他,他痛得皱眉。她想起他轻描淡写的那些伤痛,心中又疼,怎么手却停不下来,又打。
他便看出她这些日子对自己的煎熬,蓦地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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