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舒蹲下身,拿出绢帕擦拭她额头的血,赵欢颜一动不动任由她弄。
林清舒说到:“痛苦吗?你明明知道发生那样事的后果,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她接受赵欢颜的竞争,甚至接受她要弄死自己。
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毁去一个人的清白。
特别是她知道那是什么后果的情况下。
赵欢颜苦笑一声,痛苦?她痛苦的要死。
沉默了很久,赵欢颜才说道:“我只是想让你离开江家而已,是你,是你自己不愿意的。”
如果她乖乖走了,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林清舒。
“你为什么要嫁给江浸月,你为什么要抢走属于我的一切。”
“没有你,我就是他的妻子,他也不会离家多年。”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身旁的林清舒。
林清舒摇摇头,感觉不可理喻,“要离开,怎么离开不是你说了算。”
江家是她一手发展起来的,不可能像其她女人一样,拿着嫁妆灰溜溜地走。
江浸月回来之后,谈妥了她自会离开。
“嫁给江浸月,是他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求着我嫁的。”
云州当时还不是特别富裕的城,富丽堂皇的八抬大轿,数不清看不完的聘礼……在云州难得一见。
“他离家多年,是去治理水患,是为黎民百姓的安全,是家国大义,不是因为谁而走。”
林清舒去了洞房,府外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各个脸色难看,道了句“恭喜”便直截了当说明来意。
江浸月甚至连喜服都来不及换下就跟着离开。
那场婚宴名动云洲,毕竟第一次有新郎会在成婚当天匆匆忙忙的离开。
甚至来不及说一句道别。
当时很多人说是林清舒克夫,是她克走了丈夫。
包括她的婆婆,张氏。对此坚信不疑,却又没有直接的理由。
“另外,没有我,他的妻子,也不会是你。”
江浸月来提亲的时候不过弱冠之年。赵欢颜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若要娶,更是近水楼台,何况赵欢颜已经非他不可。
那日的信中,写的内容很清楚,是和公主两情相悦。
从始至终,以前还是以后,都不会是她赵欢颜。
赵欢颜被刺激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尖声道:“你胡说,浸月表哥已经和你和离,只要你离开了,她一定会娶我。”
江浸月自小洁身自好,鲜少让女人近身,唯一离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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