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们自己做主了。
“若是你时常看着些她,哪怕是昨日先七殿下一步将那女人藏起来,事情也不会闹到如此地步。”
许周氏闻言愈发委屈,忍不住又开始啜泣,“妾身这段时日都在应付着郡主和铺子那边的事,锦湘她自己也是个有主意的,又素来和七公主交好。”
“她时常进宫,我又哪里知道她竟然动了这番心思。”
说起这事,许周氏心下也是万分悔恨。
可事已至此,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将许锦湘救出来。
她这辈子就许锦湘这一个女儿,若是折在狱中,那她后半生也没什么希冀了。
许铭良一上午也听了不少许周氏这哭哭啼啼的强调,方才他知晓她是做戏给老侯爷看,尚且还能忍耐几分;可如今再听到她这呜咽声,许铭良只觉心烦,不由得拔高声音呵止住她。
“与其哭哭啼啼的,不如想想迁府的事。”
“锦湘的事我再托人想想办法,至于府中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像是不想再听许周氏来来回回的话,许铭良说罢后便负手出了卧房,径自朝书房走去。
昨夜他错估形势、为了保下许锦湘一条命而丢了前程官途,今日偏又闹出这般迁府事宜,许铭良心绪烦躁,研墨许久后又多次重写后,他这才终于写好一封信,复又用火漆封好。
仔细确认没有任何纰漏后,许铭良这才将信交给他自己的心腹,末了他还不忘细细叮嘱几句。
“去把这封信送到驿站,最好送到南燕太子的亲信手中。”
“就说我有事相求,还请太子明日去长安楼一叙。”
直至见人出了留月阁,许铭良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折身走回书案旁时,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个锦盒,将里面的东西拿来出来,目光带着几分算计阴狠。
“摘星楼……”
“既然你先弃许家于不顾,如今就不要怨我也不念旧情。”
*
翌日一早,赵琼华梳妆过后正要去竹安堂给太夫人请安时,行至半路却又被赵淮止的人请到了赵钦平的院子里。
长公主平生不爱花,偏喜欢一叶梧桐。
因而赵钦平的院落里便种了一棵梧桐树,即便长公主过世多年,赵钦平也常年不在府中,可这棵梧桐树却仍旧长得枝繁叶茂。
夏日里用来乘凉再合适不过。
只不过今日赵琼华甫一进院,便察觉到些许不同。
她父亲鲜少沾酒,如今院落中的石桌上却摆着几盏酒壶,旁边还放置着三只酒盏,另还有一壶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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