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直奔食香斋,这是你授意的吧?你能揣测到我去那,还推测不到我会买学涯外的烤地瓜,往时在京都又不是没有去买过!你不是很懂我的脾气吗?不是什么事情都拿捏在手里吗?”
景池珩又拿起那本被他拾起的书翻开,垂着头,露出白皙的颈项,语气较之前温和了很多,“哦,平月直接到食香斋寻你的么?”
“装的好像不是你授意似的?”我畏缩着手脚坐到一张垫了绒毯的凳子上,想倒杯热茶暖身,可桌上茶壶早已凉了。
不到片刻钟后,景池珩像经过一番痛苦挣扎似的,唇角艰难地动了动,道:“过来。”
没有训话,也没有扔人。一切都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今日天气太冷,外面结了厚厚的冰,后院池子里的水都冻成了一池子冰。莫不是冷得把他脑子冻住了么?可很明显谁脑子冻住,他的都不可能冻住!
“不过来?已经冷得再打哆嗦了还不过来,怕我打你?”景池珩眸光仍是冷冷的,“什么时候真的对你动过手?胆子不是越来越大了么?怎么还怕我对你动手?越长胆子越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哥哥态度突然变了?任谁对自个掌珠产生别的感情内心能不波澜起伏么?哥哥年纪大了,经不起小姑娘折腾了^o^
☆、偷跑
眼前的人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不大会有害怕的感受。此前在云宫也像刚才那样没能忍住,一鼓作气对景池珩一顿数落。换来的后果是他虽然没有明着怎么惩治我,却不动声色地把我晾在云宫半月。让我一度以为他不想把我再接回去,看到我就觉得头疼难忍,既然不动手,采取忽略冷战的措施,以达到让我洗心革面的效果。
事实证明,他的这个策略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我在云宫日日惴惴不安,吃什么玩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整日趴在栏杆上恹恹无力,就差学那些与心上人暂别独守闺中的姑娘,拿块精致的帕子抹眼泪,抽噎着问侍女可有心上人的书信。
我依言走过去,他握住我冻僵的双手,温热透过相互触碰的肌肤传递,很快双手便起了暖意。
这动作久违却又令人熟悉。
“岭南不止你想的简单,若单是左柘起事,尚不至于方将军亲自去,皇帝舅舅也不会令我辅佐方将军,”他又道:“齐国也参与其中。”
“宁娴做不出叛国的事,我相信她,她不是会为感情冲昏理智的人。”
这话不知是在说服他,还是说服我自己。不管怎样,齐国野心勃勃多年,想要掺和一脚我大梁的边疆之乱,必然早已做足准备功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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