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真的!”
谢枝山被她拱得牙根发酸, 啪地拍了一下:“你再动个试试?”
话里是有威胁的, 那一下也把司滢给拍乖了。许是知道男人苦处,她安分伏着, 再没闹他。
过上片刻,谢枝山把她往上捞了点,眼对着眼。
待要好好说道说道的,可她巴巴地看着他,两只眼里装满卑微的、还没掖下去的渴求,竟令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鬼使神差地,谢枝山视线往下,在那蜿蜒的鹅黄交领停留一瞬, 脑子里突然犁出个新的想法。
她虽然很了得, 但也得让她知道, 他同样拿得出手,不会辜负她。
况且东西早晚是她的,再看一眼也不损失什么,还能让她对婚事更期待些。
“非要上眼么?”谢枝山努力说服自己,但还是有些放不开。想了想,他找到她的手,引着她,口齿不清地游过去:“就这样,不行么?”
司滢闭着眼勘了勘:“是什么?香覃?船头?”
“……”谢枝山先是羞恼,接着无奈妥协了。
隔着一层到底欠点意思,他把手松开,垂下来抓了抓席面,忸怩地对她提要求:“去罢,但上眼可以,别的不行。”
本以为黄了的事居然峰回路转,司滢忙不迭点头,一连说了十八个好字。生怕他反悔,嗖地就起身去了席尾。
多巧,还是自己熟悉的女裙,都不用他教,两下就牵开了。
只是太兴奋离得太近,差点挨了个嘴巴子。
司滢连忙捂着脸退开,以跪坐的姿势看了看。
说好的一眼,谢枝山也没催她,反而屈辱又自豪地问:“……怎么样?”
司滢没吭声,但突发奇想,撅起嘴吹了一口,接着笑起来,仿佛小孩子吹动蒲公英般的惊喜:“真好!”
她这回高兴了,满有种建了丰功伟绩的骄傲,把衣料提盖好后回到原处,脆快地在谢枝山唇上啮了一口,亲出谢谢款待的意思:“我看完了!”
谢枝山摁住她:“没完。”他将一只手臂游到她颈下,将她侧着抱住:“还没完。”
多情的嗓音,就像他在蕉月院外吸食天地灵气的那一晚。肘打开,腕子带着掌心,从席面往后溜,等到地方后,司滢心已经不会跳,感觉自己快要圆寂:“我这手不是用来……这样的。”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是她自己要主动的,那可怪不得他。谢枝山这时候格外有耐心,说女施主你不懂:“它可以用来这样,还很合适。”
司滢魂没了,结结巴巴想说些什么,然而不晓得到底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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