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小楷,确实与她写的十分相似,她静静盯着,半晌才道:“不,这不是小女的字,这是小女继母余氏的字。”
宋县公示意蒋仪继续说下去,坐在旁边的陆远泽却是唤过杂役,耳语一番,不一会儿,衙役捧了宣纸笔墨过来,铺在当堂。
蒋仪持笔蘸墨,在纸上写了一首《鹊桥仙》,方才搁下笔道:“小女习的王羲之小楷,其书法讲提气放逸,意态要秀美开朗。而继母余氏却是习一手簪花小楷,字形由扁方为长方,又是清婉灵动的字体,虽刻意蓦小女手法,却终是与小女所写王羲之小楷大不相同。今小女在此间写了,还请宋县公过目。”
杂役将宣纸呈给宋县公,他看完了,却仍交于杂役,杂役便又将宣纸呈到了陆远泽那里。
这时,宋县公又道:“人证慧圆师太,你是一方主持,蒋家小姐即在你庵中出家,余有成又一口咬定你因与他之亲,经常放他入庵私会,可有此事?”
余姑子前儿刚没了尼庵,带着几个食肠宽大的姑子们四处挂单,刚在桃花庵稳定下来,欲要做几个场法摹些银钱好重新把馒头庵修缮了,如今过的十分艰难。今早起来,又被几个衙役不由分说捉到县衙一通审,说是她庵中□□,若不是她有僧衣护体,只怕此时夹棍大板都上了许多了。
她今见不过是余氏与余有成自己遭了罪,心里愤不过,还要拉扯上蒋仪,便也厌恶了这两个人了。她那个馒头庵,因远离人烟,又在山脚,是个苦极的地方,凡有些慧根的姑子,都呆不长就走了,留下的俱是几个食肠宽大,却又得力能干,但天姿极差的姑子,莫说抄经了,连个佛号都念不好。蒋仪在庵中四年,勤勤肯肯,任劳任怨,她虽常叫两个姑子脚前脚后跟着,也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怨言,又能抄经又能干农活,她就算失心疯了,也不会叫余有成这个糟了芯子的庶子来糟蹋她,又如何会容余有成到自己庵中半步。
及至后来,余氏见蒋仪渐渐大了起来,心有不安,欲要余姑子将她除掉,也是给了余姑子不少香火钱,还承诺待蒋仪死了,再将馒头庵往外扩上一进。余姑子也不是不动心,她早有扩殿的意图,只是没有银两,就只能一直耽着,谁知正好天下了十多天的雨,她派姑子到山上看了,都说泥流是早晚的事,余姑子欲要出门躲避,想到银钱,便鬼迷心窍存了害蒋仪的心,这才将她和一个烧火的老姑子留在馒头庵内。
这方余姑子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贫尼那馒头庵虽小,却也是佛门清净地,余有成是男客,慢说进庵,就是庵外五十步,也是不能容他的。”
这些年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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