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罪。
吴仁义推开房门进屋时,雪玉已经结束了发呆的时刻。正神色平静地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用一柄碧玉梳慢慢地梳着头。
吴仁义今晚的心情很好。因为吴才报告说,就在半个小时前,安排好的几名刀手按原定计划去袭击了江澈与舒眉——原本是想单找舒眉的麻烦,可是她近期与江澈形影不离,一出福音堂都有他陪伴左右,没有落单的时候。既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他干脆多派几个刀手一起袭击,还交代最好能在舒眉身上挂点彩,让江澈心疼一番。
虽然吴仁义的这个要求几位刀手没能完成,但是多少也让舒眉受到了惊吓,还是可以起到让江澈心疼愤怒的作用。而这一笔账江澈一定会算在李星南头上,认定是他为了报复自己而派刀手前来攻击。一想到这点,吴仁义就十分愉快地笑了。
而雪玉这颗美人棋,吴仁义也在今晚正式启用了。他借故提前离开了安乐酒店后,雪玉和周鼎光单独在包厢里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回来。这两小时的时间是如何消磨的,他自然心知肚明了。
走到雪玉身后,吴仁义看着镜子里那张绝色芙蓉颜,一边伸出手轻薄地摸着她滑若凝脂的脸颊,一边浪笑着说:“小玉儿,今晚在安乐酒店,你单独招呼周处长招呼得怎么样啊?”
雪玉淡淡一笑:“怎么,义哥,你难道还担心我伺候不好他吗?”
“当然不是了,你伺候男人的功夫,我心里有数了!”
对于雪玉伺候男人的床上功夫,吴仁义可是深有体会的。这个女人堪称尤物中的尤物,天生一副柔若无骨的身子,红绡账内,雪腻香酥,千娇百媚。男人一旦沾过了就食髓知味舍不得撒手。有这么一个尤物在手,何愁拴不住周鼎光其人。
一边继续用碧玉梳梳着满头秀发,雪玉一边媚眼如丝地瞟着吴仁义娇声说:“义哥,人家帮你伺候好了周处长,你总不能让人家白辛苦吧?上回我在宝庆银楼看中的那套翡翠首饰,你嫌贵没有卖,现在总可以犒赏一下了吧?”
吴仁义哈哈大笑:“好好好,买买买。明天就让吴才送你去买下来啊!”
“那我先谢谢义哥了!”
雪玉粉脸上的笑容妩媚无双,遮去了她眸底深藏的苍凉无奈。既然吴仁义已经是靠不住了,她想目前能做的就是尽量从他腰包里多挖点金银细软出来,留待日后年老色衰时傍身用吧。
江澈开车把舒眉送回福音堂时,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钟。
车停稳后,江澈先跳出驾驶座,绕到副驾驶座为舒眉开门。她搀着他的手下了车,盈盈笑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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