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我发誓真的从来没有听到南少爷说什么重要事情。如果你们那边走漏了什么消息绝对与我无关,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杀我啊!”
江澈不得不先安抚她一番:“烟霞姑娘,你别怕,山爷只是让我带你过去问几句话。放心吧,我们没打算要杀你。”
烟霞犹自惊恐地睁大一双泪眼:“真的吗?江会长,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们如果想杀你,用得着先骗你吗?来吧,你先和我去见山爷。只好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保证你没有性命之忧。”
江澈将惊惧满脸的烟霞带到了李家宅邸时,李保山刚刚小睡初起,李星南不在家。
上次因为李星南和人抢舞女导致的一场风波后,李保山对儿子实在忍无可忍,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彻底戒掉吃喝玩乐的纨绔习气。所以事情发生没多久,他不顾儿子的百般不情愿,坚决送他去了自己曾经就读过的杭州陆军讲武堂,接受一次为期三个月的军训课程,希望能藉此把他改造得好一点。
李保山把江澈和烟霞一起叫进书房,细致地盘问起她那一日在天香楼发生的事。交代她尽可能地说得仔细点,要无一疏漏。
烟霞见李保山并无恶意的样子,定定心神开始了一五一十地详细述说。一开始,李星南是如何一个人来召妓喝花酒;接下来,吴仁义又是如何过来陪他;酒筵过半后,吴仁义又是如何遣走了侑酒的妓-女,单独与李星南在屋子里私谈;最后,自己是如何进屋送果盘,却被吴仁义翻脸恐吓,一口咬定她听到了重要事件,还说李保山父子知道了肯定会把她杀人灭口,吓得她连夜就逃出了南京城。
“山爷,江会长,我发誓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听到了。但是吴爷当时说得那么吓人,我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想着性命攸关就别留在南京冒险了。所以当晚就收拾东西去了上海。在上海呆了几天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坐船去了汉口。相信我,不管南少爷和吴爷说了什么,我都完全不知情。如果走漏了什么风声,也都和我没关系。我人都不在南京了呀!”
李保山江湖历练多年,一双锐眼很快就判断出烟霞所言句句属实。证明了他对吴仁义的猜测无误,这个狼心野心的家伙果然早就在处心积虑地算计他了。他一眼眼睛微微一睐,迸射出两道浓浓的凶焰……
下午差不多一点半的时候,舒眉离开了天香楼,独自叫了一辆黄包车返回福音堂。走了不到一半路,黄包车的车轴忽然断掉了,不能再载客。而路上也没有看见其他空车,她只得顶着炎热的太阳步行回去。
南京一向素有“火炉”之称,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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