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话没再说,也不能说。只因在刚才萧瑟瑟走近的时候,就嗅到玉忘言体内隐有血蜈蚣的气息。从前她曾用自己的血为他压制过血蜈蚣,那之后血蜈蚣应是沉眠了,可若是他情绪抑郁且总酗酒,那么久而久之的话,血蜈蚣又会躁动。
她不想看到他再被血蜈蚣折磨得生不如死!
“王妃,请随我出去。”山宗坚持说道。
萧瑟瑟唇角微颤,不愿放弃,试着想抢夺酒坛子,却被玉忘言轻而易举捏住手腕。
好痛!萧瑟瑟皱眉,看着玉忘言的手在她细细的腕上用力。小手中原本还抱着的漆器小盒掉在地上,盒盖被撞开,锦瑟图摔出一半。
怒气已深的玉忘言,因着这锦瑟图,略怔。
“这是何物?”
“是锦瑟图。”
玉忘言意识到了什么,松下了力道,低身将漆器小盒和锦瑟图双双捡起。
“萧四小姐……”
“为什么还叫我萧四小姐……”萧瑟瑟酸涩的问。
对上她低落的目光,想着她已是自己的王妃,而自己注定要亏欠她,玉忘言不由暗自责备自己的无情。
他松开萧瑟瑟的手腕,轻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说道:“这锦瑟图本王收下了,往后叫你瑟瑟。夜都已深,你去休息,明早还要去拜见父王。”
“明早去拜见晋王?”
“嗯,你是新媳,明日要起早,所以今晚早点睡。”
“那……你呢?”萧瑟瑟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
“不必管我,子时本王自会休息,该做什么,本王清楚。”
萧瑟瑟喃喃:“那一定不要再喝酒了,我……我担心你。”
她担心他?
玉忘言没有放在心上,只因他知道,她虽然正值妙龄,却是孩子的心性,一朝嫁来王府定是十分陌生而无助。她除了依靠他,还能依靠谁呢?
想到她曾在锦瑟的墓前为他挡雪球,玉忘言的神色微微柔和了点,“去休息吧。”
萧瑟瑟只得说:“你也早点休息,少喝酒。”
玉忘言不答,松了萧瑟瑟的手,示意山宗将她领出去。
山宗朝着萧瑟瑟作揖,她低头,沉默了会儿,随着山宗一道走,出屋的时候又不放心的说:“王爷,你要答应我,少喝酒。”
玉忘言仍是不语,他打开锦瑟图,手指小心的摩挲过绣线,深情凝视。一手将一杯酒洒在地上,酒水在地上泼作弧线,酒香醇浓凄冷。
“锦瑟,黄泉路上是不是很黑?那时我真想随你去,好为你掌灯。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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