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对上,原本淡如琉璃的眸子突然明光一闪,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冲他隐秘地眨了眨眼。
蓟和:
他耳朵微微有些发热,默默地回到了右侧队伍的最后。
鹿鸣这才开口道:既然无异议,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沈棠将会是我座下最后一个弟子,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行拜师礼。
底下右侧排在第一位的支凌谢忍不住嘀咕道:上次收蓟和师弟时也是这么说的
鹿鸣假装没听见,对沈棠挥挥手:过来,行过拜师礼,才算礼成。
沈棠点头称是,撑着身子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上大殿,来到鹿鸣面前再次跪下,一板一眼地行礼,礼毕鹿鸣也没有叫他起来,而是伸出右手,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咒印,然后朝他额头贴过去,啪嗒一声,沈棠额间有金光一闪,片刻又消失无踪,他骤然抬起头来:师尊!
鹿鸣却不回答,双目凝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将右手上的血戒摘了下来。
沈棠本来沉浸在喜悦中,此刻却微微一愣,殿下众人也都没反应过来,只听鹿鸣开口道:这枚血戒是绝青宗的仙器,具有沟通仙凡两界的作用,你既已成为我座下弟子,我想让你学些不一样的东西,今日为师将这戒指传给你,你愿意代替我承担起这份责任吗?
殿内一片哗然,就连一直淡然旁观的耿茗也非常惊讶地看了过来,轻微的骚动像一阵风一样在人群中扩散开来,又惧惮着鹿鸣的威严没人敢直接问,耿茗忍不住道:宗主,你这是
鹿鸣摆摆手,没有理会他,只是望着沈棠道:你愿意吗?
沈棠眼里有一潭深水,一直以来都是平静幽深的,只有在情绪有些波动的时候才会泛起一丝波澜,此刻听见鹿鸣的话,他眼里的那潭水好像被狂风扫过,又好像水底有什么东西要破水而出,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伸出双手郑重接过血戒,一字一句道:弟子遵命。
开完大会拜完师之后,就是喧哗热闹的宗门庆宴了。
好像是从鹿鸣继任仙师以来才有的规矩,每每遇上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比如门下某几个弟子要举行弱冠之礼了,比如谁谁又突破了金丹期了,再比如又有哪个弟子下山历练时斩获妖魔了,晚上都会举办这么一场隆重又热闹的晚宴。
绝青宗内的气氛尚不如玉简门,一直以来都是克制而守礼的,唯有在这种难得的宴会上大家才能舒畅惬意地热闹一回。因为这种场合虽然是鹿鸣特意批准的,但他本人却从来不参加。
众位弟子分师门各自坐了,陆续有人端上菜来,没有酒,饭菜也都是些素淡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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