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沉默了许久。
颜辉对他必然是有所图谋,而大佬显然是知道什么。昨天晚上他下意识摸了摸额头,那处的灼烧已经不再,可痛苦犹在骨髓。
他躺回床上,说服自己需要继续睡觉。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他不在地上,不在无字碑前,颜如玉觉得自己正在一处冰凉的冻窖内,无处不冰冷,无处不坚硬,甚至让他的肩膀隐隐酸痛。
不对。
颜如玉头皮发麻地盯着他脚踝上那只手。
冰冷苍白,坚硬如铁。
属于公孙谌的手。
大佬不会是突然兴起想要扭断他的骨头试试嘎嘣脆吧?
他这才发现他正躺不,用缩更为合适,他正缩在公孙谌的怀里。那冰凉彻骨的怀抱压根没有半点暖意,直接夺走了颜如玉浑身的温度不说,那寒意还在不断侵蚀着他。
好他妈冷啊!
颜如玉在心里cos呐喊,面上稳住:大佬,真是对不住,这随机好像出了点问题他一边说一边试图从公孙谌的怀里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