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苏氏院子,连个招呼也不打,你为何如此?哪来这么大的主意?是谁撺掇的你?”
娴姐儿倔强地侧着头,“绿云是我娘的丫鬟,亲事是我娘指的,生了孩子找我娘谢恩,女儿替我娘打赏,府里是有惯例的,关二太太什么事?二太太身边有旧仆,遇到这样的事只管打赏好了,谁也不会多话,更不会到爹爹面前搬弄是非。”
孔连捷胸膛不住起伏,,娴姐儿已经说下去:“昨日的事更是莫名其妙,往年这个时候,娘和爹爹早就着手打理院子里的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今年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无人提起,女儿是想快过年了,下人们人心浮动地,便按照往年的例把事情办了,账本记得清清楚楚,爹爹不信,只管去看!”
提到账本,孔连捷是明白的:马丽娘嫁给他的时候,不算宅院田地,现银就有数千两,加上铺子的盈利,十余年经营下来足足五、六万两,绝大部分留给娴姐儿与昭哥儿。
府里富庶,长春院开销着实不小,苏氏进门怀孕,没碰院子里的事务,依旧有马丽娘提拔的管事管着,加上马丽娘母亲马太太时时过府来问,娴姐儿跟着祖母和大伯母学管家,孔连捷便默认由长女管着院子里的事,准备明年开春,苏氏生了孩子,娴姐儿快嫁出去了,再由苏氏接手,这么一来,三家和睦,不会落下埋怨。
想不到,今天就出了岔子
“这么大的事,为何你不知会苏氏?”毕竟是平时疼爱的女儿,孔连捷强压怒气,“也不来告诉我一声?”
如果由他压阵,谁也说不出什么。
娴姐儿自有道理:“二太太怀着身子,连我们晨昏定省都不一定见得到面,爹爹也说,莫扰了二太太,女儿自然不敢让二太太劳心劳力,现在爹爹又来怪女儿不告诉二太太。至于爹爹,女儿数日见不到爹爹一面,上回见面还是绿云来院里的时候,女儿不敢打扰爹爹。”
不等孔连捷说话,娴姐儿一口气说下去:“近几年来,女儿跟着祖母、大伯母和母亲打理府里的事务,祖母和大伯母都说,平日不妨在自家府里练练手。一来若女儿有错,也知道错在哪里,下次便不会了;二来女儿以后遇到了,便有了经验,不会手忙脚乱的。”
“二太太进府之后,和爹爹说得清清楚楚,只管新院子的事,旧院子原来如何,以后还如何。女儿便当了真,想不到二太太口是心非....”
孔连捷按住额头,不想再听妇道人家的强词夺理,拿出处理公事上的果断,直截了当地盯着女儿:“苏氏进门以来,对你、对昭哥儿、对旭哥儿慧姐颇多亲近,平日甚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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