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
手铐上虽然垫了一圈毛绒绒的软垫,到底是时间太久了,手腕都麻的没力气了。
阮夭语气虚弱:统子哥,我的手还在吗?
他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只能隐隐看到从黑布下面团团的灰色。
系统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还在的还在的。
一声门锁被钥匙扭动的吱呀声就是在这个时候炸响了寂静一片的器材室。
阮夭全身一颤,迟钝地意识到从黑布下渗出来的金灿灿的阳光。
原来已经是下午了。他迷茫地想着。
楚凌衣声音放的好轻,生怕吓到阮夭:阮夭夭,你还好吗?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温柔这么爱怜似的语气说过话,声音里带着一点失而复得的沙哑。
少年衣衫狼狈地被锁在一张椅子上,白衬衫上满是灰尘,巴掌大的小脸被黑布蒙住了眼睛,
嘴巴里因为塞了一个橡胶球而被迫张开,白得晃眼的肌肤上都是男人留下的青青紫紫的被大力揉捏过的印记。
楚凌衣眼睛一下就红了。
如果可以,他一定会让温斯言不得好死!
阮夭本来都已经忘却了恐惧,但是楚凌衣一说话,他就越来越委屈,终于见到阳光的眼睛眨了眨落下了一串剔透的水珠来。
你他掩不住细弱得被欺负得狠了的哭腔,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小勾子一样,不像是哭诉,更像是在撒娇,你怎么才来呀。
少年浅色的眼眸好像泡在一汪清池水里的琥珀,光是看一眼,都亮得令人心碎。
楚凌衣小心地解开阮夭身上的束缚,直到看到手腕上没有钥匙就开不了的手铐时他终于绷不住在阮夭面前狠狠骂了句脏话。
夭夭,我背你好吗?完全不见了曾经的冷淡,男生语气甚至有点卑微。
阮夭很不习惯楚凌衣这副样子,不过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小声地嗯了一声,很乖地把被锁住的双手交给楚凌衣。
他好像更轻了一点。
不知道温斯言是怎么折磨他的,好像在背上的是一张轻飘飘的纸片。
楚凌衣莫名地感到了一阵鼻酸。
心里又狠狠地给那个人渣记了一笔。
喂喂喂,只是给你看看而已,不要把我的花摘走哦。男人充满书卷气的声音蓦然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响起。
楚凌衣步子一顿。
难道没有老师教过你们,别人的花不能动吗?啊,是我的问题,是老师的失职。
这间器材室除了开门之后的一块空地,还摆了很多放置杂物的架子。温斯言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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