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陛下披着一身融入夜色的黑披风,像只气到即将爆炸的蝙蝠猝不及防地倒挂在窗台上。
在自己家活的如此卑微,也算是个人才。
阮夭第一时间不是求救,而是默默地捂住了脸。
反倒是亚斯兰清楚这货是个怎样的丢人玩意儿,冷笑一声当着加尔文的面在阮夭唇肉上亲了一口。
阮夭唇畔上本来就有细小伤口,被硬压着吸了一口,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吸气声。
两个人动作暧昧,皮肉几乎都要黏在一起,想也知道是个怎么春光盎然的画面。
看着做什么。倒是亚斯兰最先出口,男人懒得给那个小屁孩一个多余眼神,自顾自地低头用指尖撬开阮夭闭得紧紧的唇瓣。
像是撬开一枚珠蚌,软红湿滑的蚌肉被硬生生挤出一丝狭小缝隙,唇肉间因为闭合不得淌出一丝银线,一点米白牙齿隐隐约约地在红肉之间闪烁。
阮夭雾蒙蒙的眼中在积聚一场迟来的大雨。
合不拢的唇角滴出晶亮涎液把整个尖俏下巴都浇湿,换来身上人一句低沉到能带动全身都发颤的笑:好多水。
阮夭脸颊上腾地浮起羞耻的红色,在男人越来越过分的动作中恶狠狠地合紧了牙关。他没有留力气,牙齿深深地陷在男人手指上,几乎要沁出咸腥血珠。
亚斯兰并没有要抽出手来的意思,他任由阮夭咬着自己的手指,垂着银白眼睫,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雪色神像。
软红唇肉因为主人的动作不得不紧紧地攀附在那根苍白又冰冷的手指上,忽略掉牙齿刺入血肉的刺痛,看起来更像小猫主动缠着主人手指撒娇。
亚斯兰另一只手按着身下人单薄锁骨,感受着温软滑腻的皮肉在掌心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每一次的震动都让男人从心底感到满足。
如果你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男人发出一声叹息。
阮夭在想的是,加尔文怎么还不来帮忙?
他在看什么?
阮夭想试着转头去看加尔文的方向,但是男人按住了少年细长脖颈,不让他有丝毫分心的可能。
他为了阻止亚斯兰把手指捅进他的喉咙不得不紧紧咬住他,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呜呜声。
叫声好细,尾音带着承受不住的哭腔,含羞带怯地抓挠着人的心脏。
眼里的大雨凝成湿漉漉的雨雾,黑蝶似的长睫终于承受不住雨滴的重量垂落下来,掉出一颗圆滚的泪珠。
那颗眼泪没有如愿顺着平滑颊肉滑落,而是中途被另一个人接走。
加尔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边,少年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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