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手腕,逼他继续面对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阮夭用力咽了咽唾沫,试图和他们讲道理:你们两个人都结婚了,这样不太好吧。他眨眨眼睛,依稀记得这两人都是很要面子的,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婚内出轨吧。
阮夭趁亚斯兰没有用力,立刻紧紧合上大腿,把自己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球球:我是绝对不会没名没分地和你们做这种龌龊事的!
龌龊?亚斯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都带上了诡异的挑高的笑意。
阮夭头皮发麻,又很惊惶地扭头去看加尔文。
红发少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悦的气声,听起来有点愤愤不平地:这个时候倒知道来找我了。
他很不甘心地看着慌慌张张的少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真的放在心上过。
放心上?
阮夭迷茫了一瞬。
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压根没有印象,加尔文咬牙切齿:你当初落水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以为现在还有机会在这里吗?
落水阮夭渐渐记起一些不得了的事。
他想起来,最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一出来着。
阮夭没有对付被下了春/药的人的经验,也完全没想到小公爵做事这么绝,他不仅给亚斯兰下药,甚至还给自己吃了。
他刚向着银发男人发誓绝对不会动他一根寒毛,因此在猛烈药性的逼迫下就算是再热也不能蹭着移动冰山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