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灵犀也不叫起,围着两人转了两圈。丽妃今天穿了一身碧绿色的羽纱宫装,头上只简简单单的簪了一支碧玉簪,简介朴素。窦灵犀突然冷笑了一声,指着绿水身侧的云锦荷包问道,“你这荷包哪里来的。”
绿水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是娘娘做裙子剩下的料子,赏了奴婢做荷包。”看丽妃整个人都在发颤,知道娘娘快坚持不住了,连连磕头,把地板磕的砰砰响,两下子头皮就渗出了血丝,她也顾不上,今日娘娘就带了她一个人出来,形势比人强,哽咽道,“殿下,我们娘娘身子弱,您让她起来罢,奴婢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
“尔等贱婢竟敢偷用贡品,来人,给我张嘴。”
当下就有两个太监走过来,一人制住绿水的挣扎,一人左右开弓就开始掌嘴。丽妃急的伸手去拦,被那个太监使劲推开。她本来就因为下蹲行礼太久身形不稳,被这么狠狠一推,整个身子像蝴蝶一样就飞了出去,落地的瞬间眼角瞥见一抹明黄色疾步而来,遂不动声色的收回打算拄地自保的手,放心的闭上眼睛往下倒去。
宫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姜恬还不知道,她现在整个人都在一个十分亢奋的状态里泥足深陷爬不出来。窦成泽眼不见心不烦,被她气得干脆整日的忙着公务,小没良心的,看本王以后怎么收拾你!
岁平岁安几个被使唤的累成了狗,看着王爷周身有如实质的怨气也不敢吭声。当朝或是外放的一些官员最近也有些不好过,他们或是被人抓住了致命的把柄,或是被人拿着早年顶头上司的信物找上家门,吩咐他们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犹疑惊诧之余,这些老狐狸知道,大楚,怕是要起波澜了。
在正元三十年,好几张大幕都在秘密的张开着,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那个在后的黄雀,必能得偿所愿。却不知在黄雀之后还有一个已经潜伏了多年的猎人,忍辱负重不是为了苟延残喘,而是穷毕生之力厚积薄发一击必中。
皇后以及身后的燕国公府看似花团锦簇烈火焚油,身为皇后母族风光无限。其实这些年因着燕国公有病在身早已慢慢退出朝堂,睿王爷不通世故以及一些说不上来的缘故,在朝廷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
平王以及身后的平阳伯府则势力大涨,做事犹如天助一般十分顺遂,朝廷中拥护者甚众。
两派在此消彼长的党争中斗了多年,不知从何时起,高下立见,皇后一派颇有些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这天早朝,左都御史尤安平的一道折子使得龙颜大怒,众位朝臣吓得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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