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挥之不去的念头,可是看着王爷耐心疼惜的表情,端庄正直的面庞,她又赶紧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离姜锐回来也不过就几天了,姜恬连夜重新找了块湖水碧的缎子,在上面绣了两只胖胖的奶白色的小葫芦,简单了一点,但也十分雅致有趣,到时候兄长配着浅色的衣服,定然好看。窦成泽这次不敢再耍花招,一怕自己做的太过分被姜恬察觉,二也是心疼她昼夜辛苦。
这天姜恬一早吃了饭就到了外院的书房里,心里有事也坐不住,在书房空地上一圈一圈的来回转着,窦成泽被她转的眼都晕了,放下手中的宣州紫毫笔,捉住到处乱窜的小身子按坐在玫瑰椅上,好笑道:“头都被你转晕了,快好生坐着。”
姜恬翕了翕唇,诺诺道:“我紧张。”
窦成泽看她忐忑不安的样子,心里有些苦涩,像小时候那样搂着她来回的摇着,时不时的亲一下柔软的发顶。
姜恬是他一手带大的,对这个结实温暖的怀抱有着与生俱来的归属感,把自己使劲往窦成泽的怀里又缩了缩,弱弱的叫了一声成泽哥哥,一声又一声,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