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些虚,下意识就别开头去。
由于安华是背对着婉娘,没看见她神色与平常不同,故仍以自怜的语气哭诉:
「表哥醉了,我扶他上床,没想到……没想到他突然把我压在身下……就……就……」
婉娘转过头来,把安华放在石沧樵身上的手推开,猛然拉起被子。
「呀——」安华掩着胸惊慌大叫。
安华身上抹胸垂挂在贫脊的胸口,亵裤的系带倒是松了,石沧樵的衣着虽乱,但是仅是解开腰带往两旁拉开而已。
什么事都没发生。
婉娘断定。
婉娘气得袖内紧握的小手发抖。
这些人太卑劣了!
石沧樵曾要她堤防,他相信胡妻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
但这半年多的时间,胡妻一直对她殷勤相好,她逐渐相信她的诚意,觉得丈夫多虑了,大家都是亲戚,又怎可能起啥坏心眼,没想到因此落入陷阱。
「安华,妳趁我丈夫酒醉睡着时,随意爬上他的床,安啥心眼?」
没见过婉娘如此疾言厉色,让安华心一惊,平常犀利的嘴也结巴了。
「妳、妳说甚么……甚么我爬上他的床?明明是他把我压在身下……夺了……夺了我的清白!」
「要他真夺了妳清白,衣服还会在身上?」
「我是……我是不习惯衣不蔽体……才、才在事后穿上的!」
「那他的呢?谁穿的?」
「他……他、他自己穿的!」
「他也不习惯衣不蔽体?」
「谁、谁知道……」安华嗫嚅。
这婉娘今天怎回事?
平日软得跟熟透的柿子一样,今日突然这么强硬……
难道是因为丈夫被抢心有不甘,性情因而大变?
「小果。」婉娘转头指示小果,「把水壶拿来。」
不明就里的小果忙把桌上的水壶端了过去。
婉娘提着水壶提把,就把茶水往石沧樵脸上倒。
众人惊呼。
石沧樵一时吸不过气来,醒了。
「谁……噢!」
清醒的石沧樵头发出不寻常的疼痛,他扶着额,面露痛苦。
「爷。」婉娘拉起袖子为他拭面,嗓音轻柔,「你还好吗?可有不适?」
「婉娘……」石沧樵低喘,轻声道,「我可能……被下药了……」
婉娘狠狠咬住银牙。
是她的错,她不该轻信胡妻,不该离开饭桌。
「安华说妳醉了,她扶你上床,你却夺了她的清白!」婉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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