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抱过岁岁,兜着孩子轻晃,很快将岁岁安抚下来。
傅氏深吸着气,弯笑道,“母亲不哭了,你饿不饿,母亲叫他们进来摆膳。”
余晚媱没胃口,当先下床在秀烟的服侍下洗漱,随即再出来已不见疲态恐慌。
傅氏还是让人送了些粥来,余晚媱坐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傅氏告诉她,“你那船的船娘淹死了,你和瑾瑜是怎么会落水?”
余晚媱面上有一丝木钝,“那个船娘想杀我,他救了我。”
傅氏两手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又是一阵伤心,“可怜瑾瑜旧伤才好,又添新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余晚媱藏在桌下的手指攥紧,她匆匆喝完粥,想回屋照看岁岁。
傅氏看着她,“他救了你,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余晚媱默然,俄尔道,“我没有求他救我。”
傅氏噎住。
余晚媱扬起唇对她笑,“母亲,是他自己要跟着我们,他大可以回京,做他的威远侯和大理寺卿。”
傅氏在她眼底看到一片冷漠,若在意的人见了,必定会被扎的体无完肤。
傅氏摸了摸她,“歇着吧,是母亲多事。”
余晚媱轻轻地点头,起身转步,进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