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眼里去了。”
傅氏却发愁,“小姑娘家家的,不喜欢针绣彩缎,喜欢什么钱,窈儿当年抓周,抓得□□经,就够我愁的了,她倒好,这还不会说话呢,就知道要钱了。”
其他几人都笑个不停,沈玉容眼泪都给笑出来了,“老夫人不该高兴吗?有钱多好,不愁吃不愁穿。”
傅音旭插嘴,“姑母哪是嫌弃钱,是怕她小小年纪变得市侩,往后就教不好了。”
沈玉容点点头,眼朝向余晚媱和陆恒,他们不远不近的站在桌边,中间隔着余雪晨,余雪晨还混不知觉的乐呵呵。
沈玉容冲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走到余忠旺跟前,对余忠旺说,“爹,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离府吧。”
余忠旺一拍脑袋,向顾淮山还有傅氏告辞。
待他们离开,傅氏才道,“我叫他们住府里,他们偏要住在外头,他们手头又没几个钱,京里的宅第贵的很,我原想着接济些,可他们又不要钱,还好窈儿带了引岸换得的六百两,要不然这父子俩还得住大街。”
“秋闱就这几天的事儿,雪晨近来刻苦的很,我听他爹说,每日温书到深夜,真是下了狠功夫,回头若高中了,又不愁在京里安身,几个钱算什么,妇道人家就是眼皮子浅,”顾淮山道。
傅氏呵呵笑了笑,到底在人前忍着没怼回去。
沈玉容手捂帕子轻咳一声,未几也告辞,由傅音旭送出去了。
屋内只剩了几人,陆恒倒显得格格不入,岁岁糊了他一肩膀口水,还抓着金绶环往嘴里咬。
余晚媱再不想靠近他,也不能任岁岁乱咬东西,她急忙走近,伸一只手拨开岁岁的小爪子,捏着绢帕给她擦嘴,两人靠的有些近,陆恒垂视着她,因着今儿是岁岁过周,她略做了打扮,云鬓簪花,碎发松散,倒显得人慵懒,身上穿了件绢纱金丝翠纹裙,外罩着丝绸罩衣,陆恒看不出她脸上有没有施粉,只见着那唇分外红润饱满,因她离得近,那股熟悉的氤氲香味很撩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余晚媱自然感觉到他目光,正欲退走,他忽的转过眸,把岁岁抱给她道,“你抱着吧。”
余晚媱抱住岁岁,退了点,岁岁还揪着金绶环不放,她正犹豫要不要直接拿走,就怕孩子会哭。
“让她玩,”他轻声道。
转而对顾淮山道,“国公爷眼下方便说话吗?”
顾淮山上次在大理寺丢了脸,对陆恒是有几分不忿的,但他有事找自己,自然也不可能推了,遂领着他往旁边茶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