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噩梦了?”陈初看他眸光晦暗,“梦都是相反的,别担心啦。”
相反的。
陈最也这样告诫自己,可是对上她的眼睛,想起梦里这双眼中盈动的情愫,他忽然感觉嘴唇有种灼痛感。
“你是不怕烫了吗。”
陈初看他直接咬下冒热烟儿的烧麦,不可思议道。
陈最回神,拿纸巾压着发烫的嘴角,有些挫败地吁了口气。
“嗯,我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干脆说了出来。
“梦到什么了?”陈初循循善诱,甚至开始回忆看过的心理学相关的知识。
陈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梦到我了?”
陈初指了指自己。
“嗯。“具体的内容实在无可奉告。
陈初皱眉,气呼呼的看着他,神情格外鲜活,“梦到我怎么能叫噩梦!”
“我没说是噩梦。”
陈最被她气愤的模样逗笑,连忙顺毛,“所以我刚才就说没什么,你非要问。”
“我关心你好不好。”
“谢谢。”
他起身去结账,转过头看到陈初已经拎起背包朝外走了,步子跨得很豪迈。
好的时候很温馨,闹起脾气来转头就走也是常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淡笑着喊住她。
快要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即便阳光普照,也呵气成冰。
早晚路面上都有霜,所以他们也没再骑车上学,站在月台上,陈初望着越来越近的公交车,蹙眉道,“好多人哦!
陈最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又感慨,“一想到不止我一个人要经受早自习的痛苦,心情就好多了。”
幸灾乐祸。
上车后,人挤人,相同的校服外套塞满了车厢,陈最个子高,轻而易举的扣住吊环,陈初干脆靠在他身上,在摇摇晃晃中继续打瞌睡。
他低头,看见她的绒线帽歪了,空闲的左手替她弄好,指节擦过碎发,碰到肌肤。
想起梦里那些强势的动作,更加内疚,于是忍不住仔细看,到底有没有留下伤痕。
“痒啊”
她慢悠悠的抬起眼,有些不解的看向陈最,“我脖子是有胎记吗,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老看这儿。”
陈初偏过脸,抓了拽围巾,更加疑惑,“没东西啊。”
难怪梦里会关注到这一点,大概是吹头发时的触碰埋下了种子。
“没什么。“他替她把外套整理好,扣子扣到第二颗,”在教室的时候不要只穿毛衣,一进一出,温差大,容易感冒。“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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