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恒听着沈宝音说出的这些话,淡淡颔了颔首说着:“沈姑娘和宁夫人能如此信任我就已经算是我的大恩了,我之所以肯愿意出手帮忙全然是看到了沈姑娘的一片仁慈之心,就算今日是他人所托,我玄恒也一定会鼎力相助,我知道沈姑娘是不想欠人情,来日方长,他日我有求于沈姑娘的时候,还请沈姑娘出手帮忙就好。”
她听着玄恒的推脱,也知道这样做确实有些尴尬不妥,既然玄恒话已出,那就真的等他日需要帮忙的时候自己再出力也是一样的,遂而点了点头将那玉镯子重新戴在手腕上。
玄恒松了口气转眼也朝沈大宝的屋子看去:“沈大宝若是知道沈姑娘的这份用心,他日也会定然相报。”
沈宝音微微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说着:“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求他明白也不求他日后报恩,只求他好好做人便是。”说完接过毓秀手中的那件斗篷披在身上,遂而走出了这玄医馆。
她走出这玄医馆的时候才发现眼角竟有些微微湿润,这么多年都不曾这般伤感,即使沈老夫人去世的时候,那眼泪也不过是带着恨意和解脱,想来都觉得自己是否有些矫情,看来自己也并不是全然冷漠的吧。
毓秀跟了过来幽幽叹了口气:“小姐这么做又有什么用呢,三姨娘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感激你,这沈府里谁不是对我们如狼似虎来着。”
“我这么做哪是需要她陶氏感激了!”
正说着前方走来一顶轿子,前后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抬着,轿子旁边站着一个十来岁大的丫头,穿着的也是绫罗绸缎,虽人马不多但瞧着这身份应该也是有钱的大户人家,慢慢的朝这边走来,沈宝音和毓秀移着脚步靠边站。
这轿子经过沈宝音的身边时突然从轿子里传来一声娇柔柔的声音,听在人心尖里软绵绵麻酥酥,虽不似莺歌般鸣翠倒也是另一种融化在心坎里,好似春日里的暖阳融化了冰水,说着那轿子停了下来,旁边的小丫头走来掀开轿帘,伸手扶着轿子里的主人下了马车,绿袄盈盈朱钗闪闪,姗姗走下马车的人正是那柳亦山庄的掌上明珠柳欣欣。
柳欣欣的美就好似那夏天里炽烈的光芒,在这京城的大街上发光发亮,她不管出现在哪里总是能吸人眼球周身闪耀,她的美着实令人睥睨,她的优雅端庄令人称赞,仿若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标准模范,诗经里那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得就是这般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