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尽力打开身体,将其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欲望像一柄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血肉,钻进身体深处。
酥酸的感觉从腿根一直蔓延的趾间,随着易白棠的阴茎进入得越来越深,被另外一个人强硬撑开身体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当进入体内的阴茎蹭到某一处时,电流一样的麻痹迅速侵占了商怀砚的身躯。
商怀砚腿一软,整个人都倒在易白棠身上,本来一点点进入的阴茎也在同一时间闯入最深去,几乎顶得商怀砚眼前一黑。
下一刻,眼前被黑纱笼罩的人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抱起来,阴茎正在他的后穴浅浅进出,他的嘴唇被人轻吻啃噬,身躯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和另外一个人的亲密相依。
然后他忽然被人压下,空虚的背脊靠上了柔韧的皮革,本就张开的双腿再一次被人打开压上。
黑纱在这时终于从眼前抽离。
商怀砚看清楚了自己和对方此刻的姿势。
就在刚才的时间里,他被人换了姿势,从跨坐在对方身上变为被对方压在车座上,本来跨在对方腰腹位置的两腿也被抬起来,按在自己的身体旁边,私密的位置被打开到最大,连欲望相接处,都被人一览无遗。
汹涌而来的羞耻感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了商怀砚的脑海与身体。
被易白棠压在身下的身躯猛然间蒙上了一层绯色,用再诚实不过的反应告诉易白棠接下来该怎么做。
易白棠将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已经到了极限的肉体再度被强硬分开,商怀砚仿佛听见自己肌肉被生硬撕开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的呻吟和身体的热度混成一团,被挤压着,冲击着,混合成能够将神经也麻痹的欲望,将人直接卷入其中。